眼看着那傻姑娘就要将赵婠婠当做知心姐妹,赵纪风想要做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是无能为力,真正的赵婠婠是在是太过可怕了,她知道赵府所有的事情,并且纵容着他们,她的计策举世无双,环环相扣,赵纪风根本找不出破绽,若不是忌惮赵婠婠,他早就将赵府的肮脏公之于众了。&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幸好后来狐狸精赵婠婠来了,但同时麻烦也来了,一个和尚,一个妖艳的姑娘,他几次试探,和尚滴水不漏,甚至还与他讲起了佛经,婆娑姑娘看似简单,却不简单。
直到他从狐狸精赵婠婠的口中知道了婆娑的身份,他也曾在书中看到过八百里黄泉的传说,神,对他来说是遥远的传说,他不相信那些神。
如果神真的有灵,为何看不到人间的悲苦,为何瞧不见妖魔恒生。
他们高高在上,享受着人间的供奉,却将人们的苦难说成人类自己咎由自取。
人常说他们慈悲,但是他们的慈悲为何人看不见呢。
他们将他们的慈悲给了谁,人间不应该是他们守护的地方吗?
赵纪风温柔的瞧着床上的人,也许也就只有这般好骗的狐狸精才会相信神。
窗外的婆娑格外的委屈,入了赵纪风的神海,她知道了赵纪风的过往,也知道了赵纪风对神的偏见,她明明是一个好神,被算在一丘之貉中,她有点小委屈啊。
噬心魔快要消散之际,那人却撤回了力道。
婆娑进了院子,便发现了噬心魔的踪迹,心下大惊,赶忙跑进了屋子。
檀渊跌倒在地板上,面目痛苦,婆娑将人扶起,源源不断的神力注入了檀渊体内,不消一会檀渊渐渐转醒。
婆娑露出了笑容,“檀渊,你终于醒了!”
檀渊闪避开婆娑的目光,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你别担心,贫僧无碍的。”
一说到这个婆娑便忿忿不平,心下又责怪自己,“都怪我,若不是我被噬心魔引开,也不会让你受伤。”
檀渊安慰道,“噬心魔百般算计,这又怎么怪得了你呢。”
檀渊越是不追究,婆娑心中便越是愧疚,“不,檀渊,你怪我吧,都是我大意。”婆娑话锋一转又将矛头指向了噬心魔,“都怪那噬心魔,原想着将他关着,让他有个悔过之心,没想到他竟得寸进尺,简直无耻。”
檀渊笑道:“你啊!”
婆娑继续骂骂咧咧,“我恨不得掏了他的心肝,扒了他的皮。”
檀渊笑容加深,明知道婆娑只是程程口舌之快,但还是忍不住嘱托,“忌恶口。”
婆娑耸耸肩,吐了吐舌头,动作做完,她才感觉到不对,与赵婠婠相处的久了,她竟然将赵婠婠的行为举止学了十足。
婆娑眯着眼睛,心中却五味陈杂,“檀渊,你有没有过朋友。”
朋友,檀渊本来在寺庙长大,师兄弟之间关系非比寻常,“师兄便是我的朋友。”
听到檀渊有朋友,婆娑赶忙追问,“那怎么样的才算是朋友呢。”
檀渊细细的想了想,说道:“朋友之法,其要有三,一者,见有过失,辄相谏晓;二者,见有好事,深生随喜;三者,在于苦厄,不相弃舍。”
婆娑实诚道,“不懂!可以讲的稍微浅显一些吗?”
婆娑虽然是黄泉之主,但八百里黄泉毫无生人,婆娑也从未识字,婆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学习,才不会在檀渊面前丢人,两人也便有了共同的话题。
笑容从未离开过檀渊的脸上,知道婆娑不明白,那他自然是讲的稍微浅显一点,“佛说朋友有三者,第一说的便是若朋友有了过错,便要奉劝其改之,二者,说朋友若是有高兴之事,便要替其开心,三者,则是讲,若是朋友陷入苦难绝境,定要帮之助之。”
婆娑恍然大悟,“原来这便是朋友了,婠婠没有过错,我没有劝她改的,而且婠婠好似没有什么高兴的事,更何况婠婠也没有陷入绝境中,这么说我们不是朋友了。”
檀渊无奈摇头,这人竟然能曲解成如此,当真是榆木脑袋,“你没有过朋友吗?”
婆娑实诚的回答,“当初和其它的生灵在一起,我们跟着父神学习了神道,我们很快乐,那时候的快乐就像是和婠婠相处一般,这是不是朋友呢?”
对于婆娑的答非所问檀渊也不在意,而是笑着回答,“这般来看,你确实是将赵姑娘当做了朋友。”
婆娑眼睛发亮,“真的啊,那太好了,怪不得我看见婠婠的时候满心欢喜,看不见她的时候又想着她,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