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红,桃花纷飞,桃花树上挂满了红绸带,小月儿居住的小破茅屋竟然也挂满了红灯笼,小月儿推开门,桌上摆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物,两根红烛热情的燃烧着,喜气洋洋,白逸飞一直着白衣,清冷高雅,穿着红衣的白逸飞竟然格外的俊俏,更多了几丝人气。&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白逸飞张开双臂,等待着小月儿的飞扑,“小月儿,过来。”
白逸飞长身玉立,丰神俊逸,小月儿张了张嘴,咽了咽口水,搓了搓手掌,“可以吗?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只是不知道小月儿是在问自己还是问白逸飞,看到白逸飞颔首,小月儿再也没有控制住自己,冲了上去。
嘭!!!!
白逸飞被小月儿扑倒在床,小月儿撒娇的蹭啊蹭,“师傅,好舒服啊。”
白逸飞抱着小月儿,嘴角含笑,将人扶了起来,手指细细的描着小月儿的唇瓣,“还叫师傅吗?”
小月儿上道的喊道:“相公,相公,相公。”她发誓她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甜腻过。
白逸飞露出笑容,“娘子真乖。”
吧唧一口,白逸飞脸上流了一串的口水,白逸飞想要擦拭,但看到小月儿的眼神,便停住了动作。
小月儿满意的点点头, 随即印了好几个口印,口脂也留了白逸飞满脸。
红烛燃尽,满堂羞涩。
桃花纷飞中小婴儿啼哭不已, 白逸飞赶忙将摇篮中的小婴儿抱起,轻声哄着,“乖,不哭,不哭了。”
小月儿离得三尺远,头疼的杵着脑袋,“相公,他怎么这么爱哭啊。”
白逸飞苦笑连连,“这是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还不清楚吗?”
小月儿尴尬的笑笑,“呃,我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爱哭的。”
“那倒不是。”
“那相公小时候是不是爱哭啊。”
“……”白逸飞愕然,“幼时是师傅带大的,似乎,可能,大概,也许……是爱哭的吧。”
小月儿这可找到了缘由,顿时变了一副嘴脸,“我懂了,儿子一定是跟着相公,才会这般爱哭的,相公,你好好哄着吧。”
白逸飞无奈的摇摇头,对上怀中婴儿圆溜溜的眼神,再次挫败不已,“唉,为父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摊上你和你娘亲啊。”只是白衣纷飞嘴上虽尽是嫌弃,脸上却笑容不断。
又一年,婴儿逐渐长大,开始会爬了,小月儿拿着扫把扫桃花瓣,却将儿子放到了扫把之上,拖过来,拖过去,儿子咧开嘴笑的欢乐,小月儿瞧着自家儿子狼狈的模样,笑的更加欢乐。
等白逸飞找到两人的时候,自己儿子已经变成了黑炭头,小月儿自知犯错,乖巧的跟在白逸飞身后。
白逸飞铁青着一张脸,替儿子洗清了身上的污秽,换上了新衣。
小月儿软绵绵的认错,脸上挤下几滴泪珠,“相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果然白逸飞也只是无奈的笑笑,因为他知道自家娘子不过是小事情上会犯一些无伤大雅的错,但遇上真正的大是大非他家娘子还是十分清楚的,“算了,你自己尚且是一个孩子,我又怎么能强求你呢。”
得到宽恕,小月儿蹲在地上,和自家儿子一样眨着星星眼,对着白逸飞憨笑。
看着母子如出一辙的憨笑,白逸飞哭笑不得,唯一的区别有可能便是儿子嘴角挂了一串口水。
白逸飞原是蜀山长老,两人成亲之事更是私下的,白逸飞并没有刻意隐瞒,自然知道这件事的蜀山弟子越来越多,更甚至与有魔族为了这件事情大肆攻击蜀山。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白逸飞却和小月儿成亲,在不少的‘正道之士’看来,这是有悖伦常的。
纵使白逸飞有着通天的能力,也没有办法阻止那些流言蜚语。
言语最是伤人,为了不连累蜀山,白逸飞只能带着小月儿母子离开。
白逸飞身手不凡,更是已达剑仙行列,但终究是架不住人多势众。
白逸飞护着妻儿步步后退,但还是架不住魔族不断的进攻,他身上已然重伤连连,但就算是拼劲最后一口气他也要保护妻儿安全。
关键时候他只能祭出天雷诀,求个用归于尽,也为妻儿求着平安。
“以天为引,以地为霜,天地合一,天雷将出。”
小月儿心胆俱裂,“不要啊……”
白逸飞魂飞魄散,小月儿伤心欲绝,额间煞气冲破封印,无数的人被煞气所伤,就连赶来相救的蜀山同门也死在煞气之下。
而她怀中的儿子又怎能承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