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解释道:“刚才我和檀渊见到凌夏的执念,她让我告诉你,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你开心了她便开心。&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狐狸精赵婠婠天真烂漫,但这真正的赵婠婠心思深沉,有仇必报,唯一一个凌夏能让她安静下来,可那个能让她安静的人已经去了。
赵婠婠脸色平静的可怕,似乎死去的不是她视若珍宝的凌夏,而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暴风雨前的平静该是多么的可怕。
“你有什么证据让我相信你。”
若是平常人婆娑自然可以让鬼差招来凌夏的魂魄,但凌夏却是去了另一个时空,她又从哪里能够找到凌夏,交给赵婠婠啊。
赵婠婠并不是不在乎凌夏的生死,在她的心中凌夏的生死比她的命都要重要,她并不是个无私的人,相反,她是一个淡漠至极的人,当初不知道为何凌夏走到了她身边,让她在乎了,就算是她的亲生父母,她也从未那般的在意过,可凌夏的出现填补了她心中的空缺。
女人似乎天生就是敌人,曾经她也坚信,女人的敌人就是女人,可是渐渐的她发现,男人一样的不堪,甚至比女人还要狠毒,当她对人性绝望的时候,凌夏出现了。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她对凌夏的感觉很奇怪,她几次三番的设计让凌夏知道人心险恶,到头来,凌夏没有被人间险恶吓到,反倒是她被凌夏的天真善良打动了。
她还记得那次她去庙中酬神,遇上百年难得一见的山洪,恰巧那时她只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山洪暴发,她娇滴滴的身子又怎么能受的了,平日里那些表忠心的丫鬟婆子竟然跑的无影无踪,只有那个备受她欺负的凌夏出现,背着她向山上跑。
她才知道原来也有人会救她,她终于不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
她对凌夏的感觉很奇怪,她既没有将凌夏当做爱人,也没有将她当做朋友,却自私的想要将她占有,她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将凌夏当做她的所有品到处炫耀,但却不容许有任何人觊觎她,她变得矛盾非常,凌夏也被她的反复无常折磨的够呛,饶是如此,凌夏还是没有离开过她。
她开始学习怎么样真心的去对待一个人,她也懂得了怎样去讨一个女人的欢心,她的生活中只有凌夏,但却充足快乐。
她知道婆娑没有理由去骗她,她却自己为婆娑找了千百种的理由,因为她害怕,她害怕婆娑说的是实情。
婆娑深知现在多说无益,他们只有找到凌夏的尸体,才能够证明一切。
只是不知到时候赵婠婠会不会发狂。
最在乎的人死去怕是比要了她的命还要让她难受吧。
最让婆娑想不到的是赵婠婠竟然会帮着她救人,有着狐狸精道行的赵婠婠虽不及婆娑的千分之一,但到底是个助力,只是严肃的赵婠婠让婆娑觉得发闷,檀渊尚且会和她诙谐逗趣,赵婠婠却不会,婆娑有时真的怀疑,凌夏在她身边的时候是怎么受得了的。
赵婠婠精力有限,救了人之后便伏在岩石上睡着了,她的耳朵却竖的很起,在相处中她虽然也猜到了婆娑的身份,但是却不放心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婆娑,也只有在凌夏面前,她才能够肆无忌惮的休息,安眠。
婆娑自然知道赵婠婠的警戒状态,这是一个人长久的习惯,既然赵婠婠没有明说,她也不会去问。
婆娑倚在檀渊怀中,“弱水统共放出一条支流,形成十八道洪水,我们从楚国离开,已然是收服了十六条河流了,好在不多了。”
檀渊换了换姿势,让婆娑靠的舒服一点,“你辛苦了。”
婆娑点头赞同,“我确实很辛苦啊,以前就算是帮着孟婆送了整日的鬼,我也不会觉得累,现在这么累,想来是天道对我的惩罚吧,也算是我的修炼之路,我懂得了人间的喜怒哀乐,也明白了痛苦,愁绪,我既开心又难过。”
檀渊道:“你开心的是你再也不会那个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的黄泉之主,你有了人的感情,可你也为人生百态难过。”
婆娑笑道:“你还真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那倒不一定,你心中的有些事情我还是不知道的。”
婆娑好奇,“哦,那你不知道什么?”
檀渊失笑,就连他自己都被即将说出的话逗笑了,婆娑无奈,她还等着回答呢,这人倒是先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
檀渊老实道:“原本想着说说情话逗你,但自己想到那样的场面,竟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