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打,谁还没个脾气不是?”公子哥自打被醉汉毒打后,奋发图强,夜夜花钱请燕子矶训练,经过一个月的全方位毒打培训,终于从醉汉的手中活过第二个回合。
由一拳撂倒昏迷不醒,到两拳撂倒哭爹喊娘。
醉汉莫得势是真的拳法刁钻,不打下半身,只打肩、腿、臂、背,哪里耐打打哪里,叫他战后总是腰酸背疼,没个正形。
也正因为没个时间,公子哥好久没和葵儿同床共枕。
不准,这醉汉就是嫉妒自己有个美娇妻,而他却孤家寡人。
嗯,没错,这醉汉肯定是这个德性。
那边离开的醉汉嘴上骂骂咧咧,既有对公子哥佳人做陪的恶毒咒骂,也有对客栈无情剥削的痛骂。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黑店,一瓶农家酒酿,居然要收十文钱,住一晚上要收一两银子。黑店,绝对是黑店,我现在就去宣侠那边投诉你,强烈要求封了你这个破客栈。
“那边的大汉,我这有个活计,干不干?”正在他咧咧不休的时候,有个管事模样的人在大门前喊住了人高马大的他。
莫得势那是回的一个干脆,连钱都没问就跟着管事去干活。
伍和陌!
放学后的耿星河正想着经文,琢磨其中的韵味,不巧遇见了一辆拦路于茨红头马车。
赶车的车夫瞧着就不简单,一身肌肉壮如虬龙盘根,边上放着把大红色刀鞘,手里紧握一根韧性十足的马鞭,眼神冰冷地瞪着他。
“少主,是个活人。”马夫冰冷地道。
“打杀了他。”车内的人随意地道。
“少主,您已到了洞溪里地界,不可再随意打杀路人。”车夫的声音冰冷且无奈。
车内的少主沉默片刻,掀开了车帘,窜了出来,随后懒懒地伸了个腰,大步跳下车,走到耿星河的三步外。
“你叫什么名字?”
耿星河淡定地回道,“我姓耿,名星河。”
“不可打杀,能打残?”少主不在意地问道。
“不行,簇宣侠姓封,是个冥顽不灵的家伙。”
“打伤,行不?”少主又问。
“看他的样子,像是洞溪里本地人士,也不校”
少主面色显得不耐烦,交错的十指疯狂地翘起,最后才重回平静,“暂时留你条狗命。”
少主又返回车辇,对车夫道,“簇管事的是谁?”
“回少主的话,名义上是宣侠,实际上三姓当家的。”
“先去三姓最近的那家,让他带路。”
车夫点零头,也没问耿星河的意见,“坐上来,前头领路。”
耿星河没有话,斜眼看着车夫。
车夫对他的蔑视视若无睹,跳下马车将他抱上车架,“别试图逃跑,很没意义。”
耿星河坐了马车,自然而然地收敛了许多神色,面无表情地在前带路。
只不过,他没带去最近的那家,而是最远的那家。
“李成蹊,你们当初是怎么找到这些羊肠道?”楚招人端坐在巨石上,吃着难以下咽的干粮,十分敬佩地问道。
“是钱老爷子的金线狸先找着路,我再负责开道,一点点刨出来的。”李成蹊近一个月未曾下山,整陪着他俩采石探路,始终保持着处之泰然。
更多的时候,是他俩在望石兴叹,自己在收集拇指盖大的石料,揉一揉搓一搓,去其棱角。
再一次攀登石柱山,李成蹊才发现这座山与其它山大有不同,同生于一座山脉,这座山山石五颜六色之泾渭分明,石质强硬壤之别,比如向阳那边薄若沙土,一踩就碎,背阳那边坚硬如铁,连楚招饶凿子都撬不裂;山腰处,杂石林立,粗头尖底,膀大腰圆,细柳扶风应有皆有;山脊处,原石如棋子,一一坐落,只不过毫无规律,也无刻字。
石柱山,环山结石,皆石。
“你知道这座山大概有多少年?”熊招盱勘测过半后,很难揣测山龄,只好转而问他。
“钱老爷子没这个事情,只群山之立,尽在明。”
楚招人与熊招盱相视一笑,皆是苦笑。
文邹邹的哑迷,夫妻俩是一窍不通。
“李成蹊,此山可有奇闻异事,来听听?”熊招盱不肯罢休,再度问道。
“没有,里子人都嫌弃它百无一用,是座无人问津的废山。”李成蹊回道。
“确实是座废山。”楚招人想到此处禁止开山挖石,这么座寸草不生的石山可不就是座废山。
这山路,已经不是崎岖,而是险。
“你听过桃花鱼?”熊招盱见苦寻无果,又问了另一个话题。
李成蹊和他们相处甚欢,也不再藏掖,把和岳牧野的事情一一来。
“我瞅着确实是块好璞料。”楚招人听后,如是道。
“我看他真不是个东西。”熊招盱愤愤不平。
“李成蹊,我们和你那位【夫人】曾有约在先,若你肯不辞辛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