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此同时,他身体里面的查克拉暴走,我们也用合适的方法进行了牵引以及安抚。所以,等到他过一会儿从睡梦中醒来之后,只要头和眼睛都不再疼了,那么你们就可以完全放心地带他回去了。”
“谢谢你医生。”在得知佐助并没有大碍之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只感觉自己心口悬挂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的鸣人,就这么转过身来看向了止水,随后道:“我们现在要不要通知佐助的家属,让他妈妈过来接他啊?”
“我看不用了。”
假如佐助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么自己一定会立刻折返回去把宇智波美琴给叫来,止水之所以没有在一开始就选择去叫家长的这种做法,就是因为他基本上认定佐助不会有问题。
曾经从自己的前辈以及先人那里听说过,眼睛较为脆弱的人会在开眼的时候出现头痛以及眼睛痛的症状,止水在早就已经得知了这种先例的同时,其实还有更进一步的考量。
“假如我刚才直接把佐助的妈妈给找来,那么,佐助究竟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在这个年纪就开眼的事情也就绝对瞒不住了。”
“对自己的家族爱得深沉,并且还因为鼬的关系而对宇智波一族充满了自豪和骄傲,佐助之所以会在我们两个人谈话的过程中开眼,很明显是因为家族的事情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以及挫败感。”
在医生说明过情况随即转身离开后,和鸣人一起跟上了负责将佐助从诊疗室里推出来,随后转移到普通临时病房里去的护士,止水就这么在进入病房,且护士离开之后,带上房门开了口。
“本来不应该被佐助知道的秘密现如今已经借住着你我之间的谈话而被他知晓了,在我看来,凭佐助的性格,他接下来肯定不可能会假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一定会选择打破沉默,和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哥哥谈起今天的事情,佐助的这种做法,让我想要给他留出一点时间。”
“佐助身为宇智波家族的成员,完全有那个权力在自己已经知道了事实真相的情况下发表意见。至于他想要在什么时候开口提起这件事情,以及以什么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意见,这些问题全部都应该由他自己来加以决定才对。”
“假如我现在把他的妈妈找过来,那么佐助就肯定会在甚至于都还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就直接陷入被动,这么做,我觉得不妥。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给佐助留下充足的时间,让他能够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感情和想法,同时更把开口说话的这个时机,交给他自己去加以判断。”
“毕竟,佐助今天能够为了家族的事情受这么大的刺激,这就足以说明他绝对有听懂我们俩之间的谈话,并且充分了解了宇智波一族现如今的处境。所以,既然他已经是一个能够理解并且接受这些家族的阴暗面的人,那么,我就绝对不会把他看作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随后剥夺他拥有自己的思想并且发表自己的想法的权利。”
在对待佐助的这个问题上,其做法和选择隐瞒真相的鼬截然不同,止水自认为自己很有可能是因为并不像鼬一样那么地爱佐助的缘故,所以才会没有尽全力地把所有的一切黑暗,全部都挡在他的世界外面。
“......”充分了解了止水的用心,并且也同样认可了他的做法,鸣人就这么迈步来到了病床前,随后在床沿上坐了下来。“还好你没出什么事情,佐助,我刚才可真是被你给吓坏了。”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一遇到佐助的事情就会失了常态,鸣人哪怕直到现在也依旧认为,自己是因为把宇智波佐助当作了一生的好友,所以才会对他的事情这么的紧张。
“......”作为那个旁观者清的人,所以完全不认为鸣人和佐助之间只是有着普通的友情,止水在非常清楚四代目的遗孤其实是个小女孩的情况下,甚至于对面前两个人的关系,还存了那么一点想要看好戏的心态。
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在药效过去之后睁开了眼睛,佐助在刚刚醒过来的时候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现如今究竟是在哪里。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钟时间,这才移动视线看到了鸣人和止水,佐助很快就回想了起来,自己是被鸣人抱着来到了木叶医院。
“什么啊,我现在是在医院里吗?”
在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原本还有一些模糊的视线,很快就慢慢清晰了起来,佐助在确认自己从头到脚并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后,就这么从病床上坐了起来,随后看向了身旁的鸣人。
“怎么样,佐助,现在你的头和眼睛还疼吗?”
在看到佐助苏醒过来之后,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鸣人现阶段可根本就不在乎佐助掉马的事情,而是更加在意他究竟是怎么看待宇智波一族的事情的。毕竟,上辈子的佐助可是因为自己家族的灭亡以及哥哥的死亡,而最终走上了与他对立的道路的。
“我没事,感觉很好。”尽管刚才经历了头痛与眼睛痛,但是却并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开眼了,佐助在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随即下床之后,只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