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边阳发起了高烧,白庭忙前忙后地伺候他。&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我连他的房间都没有进。一直冷眼旁观。
管家给边阳准备一些清粥小菜。却给我准备了大鱼大肉,看来血库的待遇也很不错嘛,我自我调节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准备夹一块平时最爱吃的鱼,突然却一阵反胃。看着满桌子的菜竟然一点食欲也没有。反而觉得胃里在翻滚。难不成我也感冒了?
“怎么不吃?”边阳被白庭搀着从房间里出来,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看来还是在发烧。
“不想吃,你起来干什么?”我皱了皱眉。
“我有事情想要告诉你。”边阳在我对面坐下来。白庭默默地退到了身后,
终于要摊牌了吗?我不露声色,看向边阳:“你说。”
“你不要相信陆逸明。”
“什么?你就要跟我说着这个?”我嗤笑了一声,然后不屑地回道,“边阳。我只答应了你不离开,你不要想试图控制我!”
“你知道陆逸明是个什么人。他不值得你信任!”边阳居然有些激动。
“逸明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我不耐烦地回应。
“符珊。”站在一旁的白庭出声,“当年符家大火的另一个纵火者是陆家的人。”
我楞在当场。边阳的保镖一个是白家的人,一个是陆家的人,这场火烧的不只是符家。还有边阳。
边阳见我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冷着脸色:“陆家。可以消失了。”
“不行!”我下意识地出声阻止。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不能动陆家!”
“我是不能动陆家,还是不能动陆逸明?”
“你不能动逸明,陆家是他的,所以你不能动陆家。”我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边阳忍耐着情绪:“珊珊,你刚刚听到了吧,十五年前的大火,陆家也有份参与。而且他们的目标不只是符家,还有我!”
“我听到了,但当时逸明还小,和他有什么关系?”
“符珊!”边阳噌地站起来,身形晃了一下,却强自镇定,“你看了一个监控,纵火的人是边家保镖,你就跑来向我兴师问罪,让我赔你符家的命。现在到陆家身上,就跟陆逸明没什么关系了,你真是对人不对事!”
“逸明和你不一样。”我神色平静地回答,陆逸明不计代价地帮我,对我来说是朋友,而边阳,我不敢让他沾染上一丝不堪,当我看到监控的时候,除了愤怒更多的居然是心慌意乱。
“好一个不一样!这次我不会再放过陆家了!谁说也没用!”
我见说不动他,便一怒之下掀翻了桌上所有的菜,然后气冲冲地走掉,路过符珊旁边的时候,符珊轻声说了句:“符珊,你太不公平了。”
我脚步一顿,接着往卧室的方向走去,白庭不懂,对我来说不同的人怎么能用同一种标准去衡量。
边阳虽然生着病,但是动作很快,而且这次是把所有的斗争都摆到了明面上,做空陆氏的资金,斩断陆氏的供应链,短短半个多月陆氏就人仰马翻。
等我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冲到客房想找他理论,却见他躺在床上,口中呐呐地说着:“水,我要水。”
连日来和陆氏的斗争,让边阳的病情加重,他竟然烧得有些模糊,我见他这个样子,火已经去了一半,倒了一杯水送到他嘴边,他吧唧吧唧就喝了,然后再躺下,我摸了摸他额头,还有些烫。
“珊珊,珊珊?”边阳勉强睁开眼睛,眼神有些涣散。
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珊珊,你回来了,我特别高兴。”
我想挣脱他的手:“本来是找你有事,但你现在这样子,还是等明天再说吧。”边阳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不放:“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陆家的事情我不会罢手的。”
“陆家没有实力和边氏集团对抗,现在他们的财力已经去了3/4,你够了,不能什么都不留给逸明。”
“逸明!逸明!”边阳居然像小孩子一样生气起来,“你两句话不离他的名字。”
我不对边阳的论断做评论,抽出手:“你在发烧,等你好些了再说吧。”说完转身准备回去,谁知他突然拉住我的衣服,我一个趔趄就摔倒在他身上,他闷哼了一声,显然这下砸得不轻,接着便是委屈的声音:“珊珊,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想想呢?”说着伸手将我抱住,整个头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