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的一点力气对这个人来说就像挠痒痒。但是他对年年的哭声非常不满,这使他很生气。于是他自然地摆动了一下腿,结果一闪就摔到了地上。
看到它,云溪拍了拍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的肩膀,大声喊道:“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幸运的是,年年倒在了地毯上,那人没有太大力气。所以年年没有受伤。她站起来,又爬向那个穿黑衣服的人。
那人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狠狠地打了一下云溪的后颈.第二秒钟,云溪停止发声,昏倒了。
年年的小身躯还没碰到那人的裤腿,他就大步向门口走去。年年泪流满面。但是年年太虚弱了,赶不上他们。四个人使劲把门关上,把年年锁在屋内,直接把云溪带走了。
赵玉燕注意到他们把云木西抱了出来,很快就把车门打开了。四名男子迅速上了车,紧紧抓住了云溪。汽车呼啸着,云溪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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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郊区别墅里。
不知过了多久,云溪渐渐苏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只见那盏耀眼的石英灯挂在屋顶上。她紧张地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间宽敞而布置华丽的起居室,一边是蜿蜒的楼梯。从这间大客厅来看,云溪猜想应该是一座别墅,但不知道它有多少层楼。
从高高的法式窗户出来,天色漆黑。很明显,那是在晚上。但要正确确定地点是不可能的。
云溪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木椅子上,双手和脚被绑在一起。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云溪试图挣脱绳索,但发现自己被绑得太紧,无法摆脱。
她又想把椅子挪开。但几步之后,她失去了平衡,跌倒在一边。她坐在地上,把椅子紧紧地放在一起,在那间宽敞的房间里,砰的一声听起来非常响亮。
声音提醒楼上的人。不久,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四个黑衣人抓到了云溪,就跑下来了。但看到云溪倒在地上,他们立刻松了一口气。他们走上前,粗鲁地举起了她。
脚步声又从楼梯上传来了。从高跟鞋的声音来看,他们应该是两个女人。
云溪望着楼梯,看见丁思思低下头,昂首阔步,纤细的腰部扭动着。她看上去高傲,仿佛把自己当成了王后似的!赵玉燕跟着她,一副讨人喜欢的样子,像个女仆。他们的不同举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丁思思冷冷而傲慢地说:“哦!你这么快就醒了!我准备的节目还没到呢!”
赵玉燕插话说:“你真是个可怜的可怜虫,连骨头都承受不了,以后一定会表演得很精彩!”
云溪冷冷地盯着他们,严厉地喊道:“丁思思,你在干什么?”
这时,丁思思走到云溪的前面。她弯下腰,狠狠地瞪着云溪说:“哼!我在做什么?我要教训你,你这个婊子!帮你松开你的骨头和肌肉,或者你总是勾引男人!”
赵玉燕哼了一声,接着说:“对啊!云溪,你真贱,你把乔泽宇引到这里来,牟逸臣,就像陈翼这样一个老头子,你也不会松手的。没人知道你对陈翼耍了什么下流的把戏,逼他投降了。你竟敢拿这个角色对付塞西。你多有诱惑力啊!以后,我们来看看,积累点经验吧!”
云溪对赵玉燕的恶语相当反感,就尖声哼了一声:“好狗啊!每次主人说一句话,你都会来摇尾巴叫!你是多么忠诚啊!”
然后云溪转过来看着丁思思冷冷地说:“丁思思,我没有惹你,你为什么像狗一样疯狂地咬人,你真像条疯狗,难道你不是被疯狗咬了,感染了狂犬病吗?”
丁思思一听到,就怒气冲冲地打了她一巴掌。那清晰的一巴掌在空旷的客厅里响亮地回响着。
云溪被绑住了,所以她既不能还击,也不能躲闪,只能挨一巴掌。她恶意地瞪着丁西斯。她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是如此可怕,他们像冰冷的刀子一样冷冷地盯着丁塞西,这让丁思思内心颤抖。但又想了想,丁思思认为,既然云木西是她手中的囚徒,她怎么能再装腔作势了。
于是丁思思又打了一巴掌。那一巴掌太重了,甚至连丁思思的手都刺痛了。丁思思感到疼痛,把一切都归咎于云溪。于是她怒气冲冲地踢了云溪的肚子。她又高又尖的脚后跟直接戳进了云溪的肚子。它使云溪痛苦地抽筋,冷汗浸透了她的额头。
云溪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丁思思,嘴角沾满了鲜血。她的红血和冰冷的眼睛使人发抖。就连习惯了更加凶恶的处境的丁思思背后的黑衣男人,也对云溪那一刻的气势感到震惊。
丁思思大声咒骂道:“贱人,你真坚强!让我们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我想看看你过一会儿会有多猖獗。”说完后,丁思思回头沮丧地问赵玉燕:“他们为什么还没到呢?他们可靠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赵玉燕带着哀求的微笑说:“塞西,别担心,我想他们很快就到了!”
赵玉燕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很快,电话接通了。赵玉燕严厉地斥责道:“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怎么还没到?你不想再上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