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一直在哭,而且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梁初冬毕竟是少年心性,不像是易阑臣那样深沉,声音里已经带着怒气了,"你不是她的丈夫吗,难道她没有你那些破生意重要吗?"
易阑臣淡淡的笑了笑,连声音里也透着几丝的酒意,"我们夫妻的事情,自然轮不到你这个外人管,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己难道还照顾不了自己?"
"那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梁初冬的声音里带着怒意。
梁初冬差点被烧死的事情校长已经联系他的父母了,可刚巧梁太太正在开会,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她急的恨不得从伦敦立即飞回来,但听说没有什么事情,这才放下心,便还是让安排给梁初冬的司机,过来瞧瞧。
谁知那司机刚将车子停到医院的门口,便有一个人影一下子钻了进来。
司机吓了一跳,差点剐蹭到旁边的那辆汽车,等他回过神来,却见梁初冬已经坐了上来,随即报了一个夜总会的地址。
"这不好吧。"司机满脸担忧的说,"您一个学生,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要是梁太太知道了,非得把我开除了不可。"
梁初冬似乎很急,也懒得再跟他废话,冷声说,"那我去打车好了。"
那司机只能答应了,只想着自己送他过去,总比他自己过去要强,至少自己还能看着他。不让他太胡作非为了。
那司机一路上要他给梁太太打了电话,报个平安,但梁初冬压根不理会他在说什么,只满脸怒意的看着窗外,跟炸弹一样,偶尔他的车开的慢了,他又是满脸的不耐烦了。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一家夜总会的门口,还不等司机将车子停稳,他一脚便垮了下来,跟要炸碉堡似得,什么也不管不顾的就往里面冲。
然而他刚在门口,却被保安一下子拦了下来,"你,你是干什么的?"
"我要见易阑臣。"梁初冬脸上的表情有些瘆人,好像跟易阑臣有杀父夺妻之恨似得,时刻准备着跟敌人同归于尽。
那两个保安将他上下扫了一眼,看见他穿着高中的校服,"去去去,你没看见外面的牌子吗,未成年人不得入内。"
此时司机已经走了过来,见梁初冬再闹下去就得出事了,忙呵呵的笑了笑,然后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来,放在烟盒里。
"几位抽根烟。"说完便将烟盒递了过去,然后故意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烟盒里面有东西。
那几个保安已经见惯了这样的事情,其中一个笑了笑,"给他放进去了,我们就得关门大吉了,你们也不要再这里闹,易阑臣的车子还在那里停着,总得出来的是不是?"
梁初冬知道自己进不去了,但听见他们的话。便将头转了过去,果然见门前停着一排漆黑的轿车,他虽然不认识车名,但有一辆漆黑锃亮的,一看就是最昂贵的。
所欲他唇角微微的挑了挑,脸色难看的跟煤块似得,只抓起门口的灭火器,冲着那车便狠狠的砸了过去。
伴随着轿车玻璃的碎裂声,轿车的报警器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
那几个保安见了,只怕梁初冬给跑了,两个人上来抓住梁初冬,又有人上去送信。
司机也早就听闻梁初冬正处在青春期,动不动就闹起来,谁也拦不住,眼看着出事了,砸的又不知道是谁的车子,这让他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但很快从里面出来的人却让他重重的松了口气,竟是易阑臣。
毕竟梁太太和易氏集团有很大的合作项目,就算是碍于梁太太的颜面,也不会报警将梁初冬给抓起来的。
现在已经是初冬了,连空气中都满是冷意,易阑臣身上穿着裁剪合体的西装,即便隔着很远的距离都能闻见酒味,但他却是满脸的清明,没有半点的醉态。
很快保安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易阑臣的脸上却带着平静,连瞧也不瞧自己被砸的惨不忍睹的车子。
"易先生,要不要报警?我们现在就将录像调出来,这小子跑也跑不了。"保安愤愤不平的说,似乎不想放过这个恣意妄为的高中生。
而易阑臣却慢慢的走了过来,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显得棱角分明。
"行了,你们还是松了他吧,一个小孩子,调皮而已。"易阑臣淡淡的开口,"我跟他也算是熟人,我正好有些话要跟他说明白。"
那些夜总会的保安听见了易阑臣的话,忙不迭的的放开了梁初冬,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了。
梁初冬几乎恶狠狠的盯着易阑臣,"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