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航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嘴贱了,但是这不能怪他啊!嫂子一路上扒在他身上就没下来过,折腾了半天才在卧室床上睡着,这么大好的机会,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哎,我真是个小可怜!大半夜还被赶来赶去!”江航叹息一声,又不敢违背司寒的命令,所以只得慢悠悠地迈着步子,顺手关掉了客厅的灯,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终于安静下来了,经过这一折腾,已经将近物业了。
杨年沫也顾不得身上的汗渍,直接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就传出均匀的呼吸声,俨然已经入梦。
在她睡着后不久,左柒忽然睁开了眼睛,也色中闪着狡黠的光芒。
她先是看了看身边熟睡的杨年沫,确定她不会被自己吵醒后,这才坐起身来,翻身下床,一气呵成。
精致的脚丫才在木质的地板上有些微的凉,但她根本不在意这些。
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卧室,这才反手将门关严。
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幽光,她环顾着四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在客厅中转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她这才将目光聚向不远处的书房。
木质的房门下有着一条微小的缝隙,几缕光芒从内照射出来。
她的眼前一亮,迈开步子想着书房走去。
而书房内,正在书桌前看文件的司寒也警惕起来。
原本以为是家里来了盗贼,在客厅转一转没有发现就应该走了,可谁知他这么大胆,竟然明知这里有人,还往这里来。
他留了一盏台灯,走到了门后,顺手将大灯关闭,警惕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书房外,左柒刚走到门口,就见那光竟然变弱了,她有些怔愣,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蹲下身去伸手摸了摸光芒所照到的地方。
司寒也有些纳闷,这么久了难道那盗贼改变主意了?但是他怎么不离开呢?
他有些不耐烦了,于是走到门口,将手放在门把上,将门打了开来。
“左柒?”入目的是蹲在门口有些迷茫地望着他的左柒,“你怎么...”
“赫连,我终于找到你了...”左柒见到他,迷蒙的眼神瞬间闪亮起来,紧接着站起身来扑了上去。
司寒也被她吓了一跳,大半夜的她不睡觉,蹲在他门口做什么?
左柒的双手揽着他的腰,后冲力极大,使得他依着惯性不断地向后退去,知道腿弯碰到了宽厚的沙发,两人这才双双到在了上面。
书房的门也顺带着缓缓闭合,最终咔哒一声关了个结实。
司寒伸手揽住左柒的腰身,防止她从身上掉到沙发底下去。
而这个女人却像个猫儿一般在他的颈窝蹭了蹭,小巧的鼻尖蹭在他的颈间让他有些不太适应,温热的气息喷洒,带着点点酒精的味道。他知道,左柒的酒还没醒。
“赫连...赫连...你为什么不信我?”她的声音带着点点哭腔,似委屈似撒娇似控诉。
司寒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薄唇微抿不做声。
“你明知道我绝对不会背叛你,为什么还要听信他人谗言?”
“难道我还比不上你的野心吗?”
“我已经助你坐拥天下了,为什么还不满足呢?”
“为了你我手上沾了多少血液,你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吗?”
左柒好像开启了话唠模式,话匣子一旦打开便收不拢了。
司寒一直在听着她缓缓地倾诉,终于明白了杨年沫说的了,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给左柒喝了酒?
她不会就这么抱着他聊一宿吧?
他感受着左柒火热的身体...简直是噩梦!
“赫连,你说我帮你这么多,你为什么还要杀我?”
司寒的心中一寒,杀她?赫连?他是谁?
“你知不知道七日酷刑代表着什么?”左柒的声音弱了下去,“是生不如死...”
“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晰的感受到眼睛被挖去的痛苦,后背被鞭挞的痛苦...”
司寒越听越是心惊,她在讲的是她自己吗?亦或是她的前世?
“你为什么不说话?”她轻轻的叹息,双手碰上他的脸颊,轻轻问道。
“我...”不是赫连。
后面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她用唇堵了回去。
她的唇是那般火热,生涩而毫无章法地捻磨,甚至还渗出小巧的舌,沿着他的唇轻轻地舔着。
司寒惊得瞪大了双眼,这女人是存心来撩拨他的吧?
随即,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