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他们并不想致我于死地,可能真是我手中的秘笈吧。在没有弄到手前,他们不想我出事。只听师父道:“帆儿,这是东一厢二房吧,你去一和三房看一下,住的是哪个门派的弟子?问一下他们昨晚有没有听到或看到一些异常的情况?”
我“哦”了一声,就出到外面敲一房的门,敲得一阵没人应,心中疑惑之际,却见门是上锁的,是出去了还是没人住呢?我又到三房看了下,也是上锁的。不禁纳闷起来,没这么巧吧,两个房间都没有人?于是我回到二房,问柳玉道:“柳姑娘,怎么一房和三房都没有人?”
“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要不去问下张管家?走,我和你去。”
我应了声,跟她去听雨轩一间耳房找到了张管家。我们一问,张管家拿出一个簿子看了一下,道:“东一厢一房是武当的龙在天住的,他出事后我就把房门给锁了。三房则是峨眉夏雨秋的,她也退了房回峨眉山去了。房门也是我锁的。你们还有要问的不?”
我思索了一下,又看了下柳玉,见她也没什么要问的,就说了句:“谢谢张管家,我们先走了,有事再麻烦你。”便和柳玉一起出了听雨轩,脑子里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又折回来找张管家,柳玉也跟了进来,嘴里说道:“又想到什么了吗?”
我没有回答她,见到张管家后便问:“张管家,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一下,帮我看下东二厢一二三房住的是谁?”
“哦,好的。”张管家边说边拿出簿子,翻了几下,道:“东二厢……一房,在这,是少林的慧觉,二房是神刀门的张劲松,三房是丐帮的丁汉林,这几个人都还在。”
“哦,谢谢你了,张管家,我们告辞了。”我向他做了个揖,便和柳玉退了出来。
当我再来到史刚的房间的时候,里面又多了不少人,当时就多了一个心眼,说不定凶手就在这群人当中,可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我挤了进去,对师父道:“师父,一房以前住的是龙在天,现在没住人,三房以前住的是峨眉的夏雨秋,现在也没有住人。”我担心柳玉会把东二厢住的人说出来,便又对她道:“唉呀,柳姑娘,我们忘了问张管家要钥匙开下这两个房间的门,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那我再跑一趟。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就来。”她说完就出去了。
我扫视了人群,当中就有慧觉,张劲松跟丁汉林我不认识,也就不知他们在没在里面。
过得一会,柳玉回来了,张管家也跟来了。开了两个房间的门,我们一群人进去看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其实我早就知道不可能发现什么的,只是要分散别人的注意力罢了凶手以为我们毫无头绪。
头绪就在慧觉身上。当时凶手是一定敲过门的,所以附近的房间的人一定听到了。史刚应该在开门前问过是谁敲门,而且是听到回答后才开的门。那么凶手的声音可能会被别的人也听去了。张劲松和丁汉林的内力修为我不是很清楚,但慧觉的内力是很浑厚的,这点是不用置疑的。那么以他这样的内力,一定能听出来凶手是谁了。只是现在我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他,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由于没有发现什么,人群开始散去。我瞅着慧觉也要回房去,便叫住了他。
“阿弥陀佛,江施主有何事?”慧觉双手合什问我道。
“慧觉师傅,是这样的,最近出了不少事,晚上的巡逻更显。今晚由我负责巡逻,但我们人手和能力都有限,于是想请你过来帮忙,不知方不方便?”
“阿弥陀佛,江施主为武林劳心费力,实乃我辈的楷模,小僧愿听侯差遣。”
“如此甚好,有慧觉师傅的,一定能让武林大会平安举行。还有一些细节,我想跟慧觉师傅交换下意见到我房里来。请!”我示意请他先行。
看到他右手示意我带路,我便带了他进了我的房间,当然没有别的人跟来。我掩上门他坐下,泡了杯茶递与他后,便坐在他对面,开门见山地道:“慧觉师傅,我有一事要请教。”
“江施主客气了尽管问,小僧当知无不言。”
“师傅与史刚的房间隔得很近,昨晚出事那会有没有听到有敲门声?”
“江施主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确实有敲门声,但不确定是敲史刚的门。”
“大概是什么时辰?”
“嗯……当在子时整。”
“何以如此肯定?”
“当然能肯定,因敲门时刚好敲子时的梆,梆每敲一下,门也敲一下,一开始还真听不出来。”慧觉一说到这马上来了兴致,凑近我道:“我当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听你这么一问,倒是蹊跷得很,一定是有人要掩饰这敲门声。要是我当时察觉到不对劲,出来看一下,或许史施主还能幸免于难。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都怪我太大意了。”
“慧觉师傅不用太自责,事已致此,唯有尽快找出真凶,才能让史兄弟瞑目。我还有一事要问。”
“请讲。”
“慧觉师父可曾听到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