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啊!兄台!”
“法制你个龟儿子!老子都杀了两个人,还怕个锤子啊!”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哦!
不对不对,想啥呢!
秦平晃了晃脑袋,将无关紧要的想法挥之而去。
冒着一身虚汗,嘴唇泛白,手里抱着之前刚买不久的折叠梯。
时不时的回头望着愈来愈近的王洪福,心中咒骂不已。.
这该死的混蛋,你老婆跟人跑了,关老子屁事,老子又不姓王!
要是让老子逃过这劫,老子一定把你写到我的小说里,然后安排一百个。
不!
一千个强女干犯给你,让你日日夜夜享受皇上的恩宠!
望着身后越来越近的王洪福,秦平咬了咬牙。
恋恋不舍的望着折叠梯:“兄弟,今天只能暂且牺牲一下你了,放心,哥一定会再回来将你带走的,毕竟,那可是一张大洋啊!”
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秦平闭上眼,将折叠梯朝身后丢去。
“哎呀!”洪福被折叠梯绊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平心中一喜,扭头望去。
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把1米多长的西瓜刀。
那刀的模样,像极了爱情......
.......
黑暗,无尽的黑暗。
秦平的意识茫然的漂浮在一片无尽的黑暗中。
漫无目的,无休无止。
这样的情况不知道维持了多久。
直到一股冰冷的触觉传来,熟悉的气流灌鼻。
秦平猛地睁开双眼,茫然的看向四周。
意识长时间停留在黑暗中,有些模糊。
秦平晃了晃脑袋,扶了扶额头,意识缓缓苏醒。
“我记得我好像被人用西瓜刀砍死了,怎么还活着?这里是哪里?”
秦平茫然起身,透过尚未适应亮光,布满雪花的视线。
隐约的看见不远处有两个像路灯的光源,在光源下有人影在晃动着。
这,是地狱?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
秦平这才看清,不远处的两个光源确实是两盏路灯,只是路灯有些破旧。
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灯杆上的白色油漆斑驳陆离。
路灯歪歪扭扭的挂在杆上,灯光忽明忽暗。
路灯下,那个晃动的人影,是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青年似乎有些激动和兴奋,握着毛笔的手微微颤抖。
“这是判官?”秦平疑惑的盯着青年,心中猜想着。
突然,只见青年扬起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抽打在自己那张苍白的脸上。
秦平眼皮跳了跳,这特喵是什么情况?
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再次望去。
只见青年,再一次狠狠抽打着自己的脸颊,直到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两个殷红的印记。
喜悦的泪水夺眶而出,青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双腿,蹦蹦跳跳的大嚷道:“感谢佛祖,我的腿终于好了!我真的能动了!!”
秦平嘴角微微抽动,摇头叹气。
这应该不是判官,这...大概是个傻子吧?
“敢问施主为何唉声叹气?是否有何遗愿未了?可否与贫僧说道说道,或许贫僧能够帮到你!”
一个庄重和蔼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秦平撇头一看,一个头发蓬乱,穿着破烂的男人,正慈祥的看着他。
秦平打量着眼前这个像流浪汉的家伙。
在他那张蓄着犹如杂草的胡须的脸上,茂密的头发和胡须几乎遮住他的面容,只能隐约看见他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眸。
看了看不远处那个仍处在狂喜中的青年,秦平迟疑的问道:“敢问大师名号?”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流浪汉双手合十,微微一笑。
“地藏王菩萨?”秦平惊疑道。
“不敢不敢,那都是世人的夸奖罢了,你称我为大师即可。”
现在连地藏王讲话都这么社会嘛?
秦平心中默默吐槽。
随后指了指不远处的握笔青年问道:“大师你可知那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哭又笑的?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喔,你说马华锋啊?说来他也是个可怜人,自小便得了肌肉萎缩,双腿残废,哎,我也是看他可怜,所以在上路之前,我将他的双腿给治好了!”
秦平恍然大悟,他望着眼前的流浪汉。
虽然流浪汉讲的有理有据,但是他潜意识里总觉的有些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咦?这大师的身体怎么在发颤?
唉??他脸上的络腮胡怎么开始上扬了??
唉唉唉??怎么回事??
秦平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庄重的大师,忽然变成一个笑的前俯后仰的傻子。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