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叫了凌兰鸢这个名字。
两年后,白夫人怀了第二胎,这次换了一个国手神医来把脉,神医信誓旦旦的说,此胎胎儿强壮好动,定是健康的小少爷。凌府老太爷本来对白老太爷抢走了自家长子的命名权心存不满,一听第二胎又是一个男胎,率先抢下了命名权。
由于白夫人生孩子时是在城东瀚华寺的楠木下,便给孩子起名楠木,但瀚华寺主持空度大师认为楠字有不吉,看楠木在寺外清溪以南,便将楠木改成了南木。孩子生了老半天,终于生出来了,结果是个女儿,凌老太爷信佛,一味听信空度大师的话,愣是自己做主,把南木黑了孙女儿当名字。
了解到他们两个人名字的由来,清溪笑得越发大声了,“怪不得你们兄妹俩性格如此,原来是天注定。”清溪说着笑着,一手扶着肚子,“我不行了,我要把我一年的笑都笑完了!”
凌家兄妹看着面前笑着的清溪,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不知不觉下,天都要黑了,滕溯提着凌南木的衣物走到凌兰鸢的身边,用手掩着在凌兰鸢耳边说了些什么话,凌兰鸢的脸色一沉,但迅速又恢复了笑容。
滕溯把手中的包裹交给莲儿,站在门口等凌兰鸢。而凌兰鸢一把拉过清溪,走到偏僻的角落,一脸严肃道:“清溪,我家小妹最近会住在这里,多事之秋,我不能经常过来,还要劳烦你多多照顾她,有你在的话,我放心!”
听到凌兰鸢异常严肃的话,清溪也不好拒绝,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你放心,我会看着她的。”
说罢,凌兰鸢就跟自家妹妹告别,顺带交代了一大堆注意事项,最后在凌南木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客栈。
出了客栈,滕溯跟上凌兰鸢,从袖筒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小声道:“少爷,那位让我带了一封信给你,还有一句口信。”
凌兰鸢展开信封,看到信纸上的内容,脸色一变,厉声问:“什么话?”
“那位说,他说现在是少爷你比较急,让您拿出绝对的诚意,还说时过运转,让少爷认清形势……”滕溯吞吞吐吐地说完了这些话,感觉自己都要掉两层皮了。
听到这些话,凌兰鸢不怒反笑:“也是,原本就是我有求于人,确实要拿出点诚意来……”此时,凌兰鸢脸上的笑依旧雅致得恰到好处,但是却隐隐透出一种不合时宜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