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伤。
谭阳停住脚步,奇道:“咦?胖子去接受矿长的单独辅导了,怎么会受伤?”
“作孽啊!”老王头瞥了姚胖子一眼,叹了口气。
“王师傅,什么作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谭阳疑惑不解,这老王头肯定知道些什么。
老王头摇了摇头,一言不发,自顾自走了。谭阳心下好奇,就站在桥边等姚胖子,看着老王头的背影,他不由想起了那天厨房里发生的那一幕,这老头肯定不简单,他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姚胖子一瘸一拐地渐行渐近,谭阳这才看清楚,胖子的衣衫和头发凌乱不堪,白白胖胖的脸上还有几道血迹,双眼红肿,似乎哭过。
谭阳问道:“胖子,怎么了?”
姚胖子面色苍白,怒道:“关你屁事,别烦我。”
谭阳笑道:“好心当了驴肝肺,你不是被汪师叔叫去单独辅导了吗?怎么弄成这样?”
姚胖子恨恨道:“狗屁师叔!汪正言这条老狗,纯粹就他妈的一个衣冠禽?兽!”边走边骂,理也不理地独自走了。
姚胖子的脸色悲愤至极,难道汪正言因为姚胖子修炼慢而打人?这也太难以理解了。
“难道……”谭阳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模糊的猜测,这个猜测肮脏龌龊至极,让他禁不住干呕了几声。
他隐约明白过来,老王头说的作孽背后的意思。这汪正言竟如此丧尽天良,用衣冠禽?兽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如果同样的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那还活得成吗?”一股深深的危机感,让谭阳不寒而栗,这种灾难绝对比死还可怕。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拼死逃出去!
回到了木屋,谭阳将所有的金银都给老王头送了过去,这笔钱足以让父母衣食无忧了,那二十块晶石则留了下来,晶石在流花村是花不出去的。
交接好金银,谭阳就拿着猎刀和剩下的那六只羽箭,一同放进了盛满七步倒药液的陶罐里,在灶上烹煮起来。淬炼好这些武器,可以为逃跑增加一份安全把握。
老王头自顾自忙活着做饭,并不过问,这让谭阳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
*
吃完晚饭,谭阳继续来到了瀑布边的小树林开始修炼。
夜色如水,繁星满天。
谭阳又一次感应到了那些无色的灵气光点!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谭阳没再敢去吸纳它们,老老实实按照功法修炼起来。尽管进度如蜗牛般缓慢,不过受伤的经脉却已完好如初。
第二天,老王头一早就跟着运输矿石的飞舟走了。谭阳做完早课,就去了瀑布下的山潭。昨天在山潭里洗澡时,他发现里面居然有不少鱼。
也许从没有人来捕捞过,潭里的鱼不但又大又肥,而且警觉性极低,再加上谭阳水性极好,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他就摸到了十几条,每条几乎都足有一尺多长。这让谭阳乐不可支,眉花眼笑地又重温了一把在流花村摸鱼打鸟的快乐。
回到膳食房,谭阳将鱼洗剥干净,做了一大锅味道鲜美的鱼汤。
“哇!好香!”
午饭时分,众弟子们陆陆续续来到了膳食房,一个个两眼发光,吸着鼻子,仿佛一只只闻到了鱼腥味的馋猫。
“谭阳,你可真有一手!”
“解馋,太解馋了!”
“谭师弟威武!”
众弟子吃得大快朵颐,谀词潮涌。自从来到葫芦谷以后,除了来的前几天伙食还可以,这些日子以来都是清汤寡水,众人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现在鲜美的鱼汤一下肚,对谭阳自然感激不尽,纷纷道谢。
就连那些输过钱的弟子们,原先对谭阳那一肚子的不满,现在也被鲜美的鱼汤冲得一干二净。
还有对谭阳敌意最深的唐豁子,虽然没有道谢,但吃起来毫不客气,吃惯了珍馐美味的他,对这一锅鱼汤的感情比谁都深。
下午,谭阳没去修炼,就在厨房里一边继续淬炼刀箭,一边等着老王头回来。
到了傍晚时分,老王头终于回来了,告诉谭阳钱已托人捎走,谭阳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时光匆匆,一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进入了炎炎酷暑的夏日季节。
这些日子里,谭阳勤修苦练之余,经常帮着老王头干些杂活,慢慢地一老一小的关系渐渐亲近起来。
他隔三差五还会从山潭里摸回几条鱼,或者打上几只野兔山鸡之类的野物,吃上了荤腥的弟子们自然对他逢迎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