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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个月都会拿药给总队试吃,这是通过总队合格审批的必经途径。如果你每次药中,都放点什么,慢慢削弱总队精神和灵力,等到今天魂祸入侵时,你再次给他送药,借口新药需要总队试吃审批,总队不察之下,就会着了你的道!然后你再装模作样的装扮一番,捉走总队!”宇楼说。
妖月拍手道:“真是精彩的故事~讲完了吗?那我走了!”
宇楼喝道:“站住!”剑起沧澜,星流彗扫。妖月顿时被笼罩在密不透风的剑影中,不论她如何闪避腾挪,都无法跃出剑圈。剑圈越缩越小,妖月的水袖也施展不开。她只得身如浪尖海燕,凌风飞舞,却无法落地。
“刷!”宇楼蓦地也欺身剑圈内,拦腰旋剑,剑芒化作上中下三环,套向妖月上中下三路。
千钧一发,妖月显出卓绝的袖功,一绕脖,一拧腰,于间不容发之中左袖自下而上擦地卷起雪堆,封住三环,右袖鼓荡挥出,灯影连山绝壑,四面席卷而至。
宇楼的诛邪刃如撞上一堵刚墙,不仅无功而返,而且震的手臂发麻,顷刻被杀的连连后退,却也攻守有度,不落下风。
“宇楼队长,如果这就是你的实力,你可阻拦不了我!而且你从总队队舍出来,谁也不知道你干了什么,难道你就不可疑吗?”妖月突然说。
宇楼大怒:“你别血口喷人!”剑走偏锋,荡开飞袖,向后飞出一丈:“分明是你可疑,随我去见各队队长,你必须把今晚来这里的目的解释清楚不可!”
妖月哈哈一笑:“你留得住我吗?”
宇楼刚要答话,猛然眼角掠来一抹银黑色光影,线条优美,快捷难言。夜空中冷星如电,直射自己双眼,分外凛冽。
宇楼吃了一惊,反手隔开,定睛一看,讶然道:“冬翎,你干什么!”
冬翎面色冷峻,反而质问道:“宇楼.你果然在这里,想销毁证据吗!”
宇楼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冬翎用短剑指着宇楼的鼻子:“我说,你是凶手!你把总队藏在那里了?”
宇楼脸色刷白,不由倒退两步:“冬翎…你…你胡说什么!”
冬翎见他退步,更认定他心虚,进逼道:“总队最爱看的除了诗词,就是推理小说!”她从腰间抖开一张皱巴巴的书页:“这是我在总队队舍恢复案发现场时发现的!总队留的信息,这一张说的是,凶手通常在作案后,都会回到现场,查看有没有自己留下的痕迹!”
“所以~”妖月左手支着右肘,在胸前起伏:“我之前找你提议,回来看看谁还在这里,还是蛮有道理的~果然我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可疑的人吧~”眼角瞟着宇楼。
宇楼又惊又怒:“原来是你在挑拨!”
冬翎打断他道:“不是挑拨,妖月姐的提醒不错,和总队留下的信息不谋而合!宇楼,现在请你先跟我走一趟,配合调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宇楼听她的口吻,竟是在命令自己,心头也是火起。冬翎说的配合调查,无非是要把自己监禁起来。这等于是把他当嫌疑犯看待,他身为队长怎能束手答应?偏偏妖月还在那里煽风点火,他怒极而笑,眼神有些怆然的扫了一眼冬翎:“如果我拒绝呢!”
冬翎扬指在她的短匕上一弹,吟道:“释刃!星魂!”短匕灵光一闪,化作两枚琥珀色的戒指,分别套在她双手的中指上:“那就别怪我对不起了!是你逼我逆转耗星的!”
宇楼虽然知道冬翎极度崇拜总队,但也没想到她已经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为了一个疑点重重的证据,居然就要和自己刀剑相向,看样子自己如果不服从,就会被当场斩杀。
他不由回想起,二人一起加入特记战队,在新手营一同训练时,彼此风雨同舟,艰险共济的时光。那时他就问过她,你为什么要加入特记战队?她回答,她无意间看到过总队浴血拼战的场景,被他飞扬的意气,落拓的笑声折服。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在绝境中依旧从容不屈,即使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也依旧笑着。那不是狂妄、痛快的笑,那是发自内心的,柔和温暖而又亲切的笑容,与战场的肃杀绝不和谐。所以她崇拜,惊奇,而又十分忐忑;所以她想接近,因此修炼的更加努力,几乎可以说是舍弃性命的磨练自己。而自从她加入特记战队后,一开始虽然没有得到总队更多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