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还有一根头发就弄好发型了。”说着话人已经出现在众人面前。
惊呼再度沸腾。华昭的这一番打扮可谓精美,简直把人间江南的春色都比了下去。所有人愧然失色,都觉得传说中的潘岳卫玠,也不过如此。
花销很满意众人的反应,喜滋滋的对祭血说:“好啦队长,我们出发吧~”
祭血咳嗽一声:“你太慢了,我已经让刘煌跟我一起去了。”
华昭顺眼一瞧,正好刘煌扛着诛邪刃从侧门走进来。他先是一喜,随后苦瓜着脸,走到他身边说:“我说你不会想跟我抢架打吧?”
刘煌嘿笑道:“如果结婚了,老婆都可以让给你,架嘛可是一秒都不能让。”他又指着华昭的头发抢先说:“再说你打扮的这么灿烂,如果打架被弄脏了多可惜。”
这一句话说到了华昭的心坎里,他哼唧半天,又不甘心的说:“可是你看…难得队长这么给面子,主动要我去打架啊。”
“我是实在找不到人了。”祭血不在乎自己形象的流失,干脆的说。
刘煌拍拍华昭的肩膀:“我会连着你那份一起打回来的,再说队长不是还有别的任务吗,那这总指挥,你肯定是不二人选啊。”
华昭秀眉舒展,迫不及待的跑回祭血面前问:“队长,什么任务啊还有?你只管说!”
祭血嘿笑道:“今晚你们都别睡了,华昭,由你组织所有队员,在队舍四周巡逻,一分一秒都不能懈怠,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必须挨到我回来。”
华昭本来极不情愿守夜,但听到最后,感觉祭血话里有话,他思忖不合适在众队员面前问清楚,以免引起恐慌,于是拍着胸脯说:“放心队长,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你们安心的去吧。”
“我去你家大爷!”刘煌照着他屁股踹了一脚:“说话真不吉利!”
祭血又交代了几句,带着刘煌和张鸿绅三人,消失在笼罩队舍的暮色中。
路上,祭血扛着红色的大剑,大刺刺的走在最前面,也不知有意无意,和三人拉开了将近一丈的距离。剑的颜色在夜色中更显得狰狞森然,远远的一抹红光闪烁,如一行修罗魔鬼,虎视眈眈的觊觎人间,令人不寒而栗。
刘煌小声问张鸿绅,怎么会和队长在一起,这又是要去哪?
张鸿绅这才说明来来龙去脉。
原来在妖月的医务室中,祭血伤势虽然稳定下来,但因为经脉受创活动不便,只好挺在床上。而妖月正忙着诊治别的病号,其余文曲队队员因为畏惧祭血,竟没一个替他包扎换药。李月灵见他无人照料,动了恻隐之心。二人虽然被软禁,但只要不离开医务室倒也没人管他们。她叫上张鸿绅,要一起照料祭血。张鸿绅觉得祭血看起来不是善良之人,心中有些排斥。但却拗不过李月灵的热情,再想想学生都主动照顾伤员,自己可不能干站着,那样多丢人,于是也就摇头不如点头算。二人一边问其他队员该怎么换药护理,一边手忙脚乱的帮祭血护理。祭血虽然神经大条,只有一根战斗线路常年处于通电状态,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懂人情世故。三人在医护中渐渐熟悉起来,祭血得知他们就是魂祸后,就问他们是不是杜宇翔的朋友。二人点头,并把自己现在的情况告诉了祭血,又向祭血打听杜宇翔的情况。听到祭血是被杜宇翔打伤之后,二人都是十分尴尬,张鸿绅更是担心祭血痊愈后会报复自己。祭血却率先打破他们的顾虑。他说虽然在立场上他们是敌人,但是他却把杜宇翔当朋友。因为杜宇翔在最后一击中,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灵力,但的确足以一剑刺入他的要害,令他当场魂飞魄散。但杜宇翔却剑锋微偏,故意避开要害刺中他,让他幸免于难。当时二人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间,最后一招相交,祭血已经没把握确保杜宇翔的安危。而杜宇翔却拼着自己被杀,也不愿取他性命,这份魄力实在罕见。之后杜宇翔又告诉了他人和剑之间的羁绊,让他认识到剑不仅仅是自己的战斗工具,这对他修为境界的进一步提升大有裨益。由此他对杜宇翔刮目相看,将他视为朋友。而张鸿绅和李月灵既然是杜宇翔的朋友,自然也是他的朋友。况且二人这么细心的照料他,他怎么可能恩将仇报?
二人又惊又喜,却还不知道祭血从来不把任何人当作朋友,现在一口气认了三个朋友,对祭血来说虽然其实也是开天辟地的喜悦。但对于张鸿绅和李月灵,又何尝不是殊荣?而且,如果不是他们先对祭血加以照料,又怎么会换来祭血的坦诚相待,这也是好心有好报。
“等我伤好了,就带你们去找他。”祭血看着天花板说:“我总觉得他最后一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