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失去消息的时间一一说来我听,”
“最先失去消息小队是在两个月之前就没有按时传回消息,
再接着就是一个半月前,第二支和第三支,这两只小队失去消息的时间相距五天左右,”
听着手下的描述,
魁梧男子战尊眉头都拧到了一起,
他包裹着铁甲的右手一拳砸到身边的桌子上,闷声说道:“两个月,你们才发现异常,呵呵呵,好,很好!”
话音未落,
跪伏在地的那人突然就毫无征兆的爆炸了,
“战兄,无需动怒。.”
一旁的三个老者对于眼前的一幕熟视无睹,
只是笑呵呵的冲着战姓男子说道:“虽说失去了那么多凡人,实属有些可惜,
但是万幸我们殷家这边,倒没有出现类似的情况,
呵呵呵,你我两家的计划,还是可以照常进行的。”
“哼,殷家三老,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闻言,
战姓男子一瞪虎目,颇有些语气不善的说道:“你们莫不是在挖苦战某?”
“呵呵呵,战兄多虑了,”
“没错,我等只是在宽慰战兄而已,”
“是极是极,我等之言语,本就没有挖苦战兄的意思,”
看着眼前这殷家的三位宿老,
战姓男子冷哼一声,道:“此次计划,你我两家密谋已久,
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除了纰漏,三位,不知你们作何感想?”
闻言,
殷家三老沉默了一会,道:“出此纰漏,我等皆有不可推卸之责,”
“为今之计,是再派出人手,定要确保余下的小队顺利达到度朔山,”
“除此之外,我们两家也要对各自内部知晓此计划的人员,一一进行排查,以确认是何人在幕后破坏我等计划。”
“既然三位早已定计,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四人商谈了近一天的时间后,
整个营地就变得混乱起来,
“凌寒,对于此次行动,你可有看法?”
极西之地另一处荒凉石原上,
一座造型雅致的庭院很是突兀的耸立着,
张凌寒和另外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正在其中对弈,
落下一子后,
张凌寒盯着棋盘,缓声说道:“眼下,战家和殷家已经达成联盟,
单凭我张家一族之力,此行万不是他们的对手,
虽然我们已经着人暗中截杀战,殷两家的押解小队,
但这也仅仅是伤了他们的一丝皮毛而已,
以我所见,战殷两家大势已成,不可与之硬抗,为今之计,只能浑水摸鱼!”
“呵呵呵,”
闻言,
张凌寒对面的书生微微一笑,道:“没错,
战殷两家暗中结盟,却独独将我张家排除在外,
呵呵呵,他们以为这样做,我就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了吗?
刚才你所说的浑水摸鱼之法倒也没有错,但是还欠缺一些周全。”
“哦?还请族长明示。”
没错,
此刻和张凌寒对弈之人,
正是张家的一族之长,张凌寒的亲生父亲——张若虚!
张若虚此人,人如其名,
一张俊朗的面孔上,
时时刻刻都带着一股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言谈举止间,无不透露着胸怀若谷的大气,
他落下一子后,道:“眼下我们已经截杀了不少战殷两家的押解小队,
水,已经搅浑了,
接下来咱们要做的就是,
于无声处,给与战殷两家必不可少的帮助,”
“族长的意思是,全力帮助战殷两家,以确保他们能够顺利的开启封魔冢?”
闻言,
张凌寒抬起头,思考了一会后,又说道:“可是那些人也不是傻子,咱们欲要行那渔翁之利的事,恐怕会被他们识破啊~”
“所以,我才暗中来到了此地,”
张若虚接过话头,道:“眼下整个极西之地上,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张家只来了两位宿老,
如此一来,至少在明面上看,我张家的实力是几方人马中最弱的,”
“示敌以弱,暗中积蓄力量吗?”
听张若虚这么说,
张凌寒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父亲的用意,
“凌寒啊~”
“是,族长。”
“眼下只有你我二人,你大可自然一些。”
“是,父亲。”
看着眼前和从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的张凌寒,
张若虚微笑着说道:“我这一生,只有你和凌云两个儿子,
凌云他仙运不旺,于青年之际就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