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明白,更何况秦大人乃正直之人,绝非那种盲目定案的人,我相信秦大人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见她发怒这家伙赶忙抱拳认错,“实在抱歉,可能是我偏见太深,若有不适还请席大夫莫要往心里去,是我多话了。”
“在我面前说这些没什么,全当听不见就是不过在外,我奉劝范大夫还是少说微妙,至少不要在明面上说,否则出个什么事也不好办,你说呢?”
“席大夫教训的对,是我大意了抱歉。今日前来本想好好跟席大夫长谈医理,顺便问问可有能帮到忙的地方,却不想竟惹的席大夫不悦,看来我得以后看望席大夫时才能与你谈论医理了,实在可惜!”
“没什么可惜不可惜一说,其实在下并没有范大夫想象中那么厉害,学医不过是自己喜欢随意翻过基本书而已,哪里能跟您比。至于长谈医理更是不敢。”
这话看似谦虚,实则暗中告诉对方,老子不想跟你聊,最好别来。
好在那范袁似乎听懂了其中意思,面色有一刻不太自然随后道:“席大夫谦虚,我还有医馆的事得处理今日就先告辞。席大夫日后若有事,大可来找我。”
“嗯,范大夫慢走,在下身份不便没法送还望见谅。”
“啊哈那是自然,告辞。”范袁转身挥袖离开,随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金凤兮脸上笑意被冰冷所取代。
这个人分明没按好心,他到底为什么会来找自己?又为什么说那种话?
“啧啧!席大夫,你怎么会认识那种人?那个家伙一看就没有好心眼儿,什么帮忙我看他啊就是来嘚瑟的。”
“不认识。”
“啊?原来你们不认识啊!哎呦!那这家伙也脸皮够厚的,这么自来熟我都做不到!”
“是啊确实够厚,你有没有从他的话里听出些什么?”
闻言瘦猴摸着下巴思索片刻,把自己心里所想说给金凤兮听:“我觉得他更像是在试探你。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在试探些什么,不过我敢肯定他有问题。”
金凤兮没有说话,因为她刚好也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