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等会回公司的话,顺便帮我说一下,这两天我会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
司徒霆曜看见了“杜云筝”乖巧的样子之后,这才稍微满意了一点。
不然的话,这个二叔,可又要发脾气了啊。
“嗯?……好的。”
傅宁森在旁边突然被点名微微愣了一下,他这看戏看的正入迷呢,叫他干啥?
“对了,陆丰阳,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没什么事情做呀?要是没有的话我这里……”
接下来被点名的这个人心里突然慌乱的漏了一排,看着司徒霆曜那张阴郁的脸。
“停停停,不用了,我这段时间挺忙的,嗯,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既然你没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
陆丰阳听着司徒霆曜的声音,暗叫不妙,立刻脚底抹油,随便的找了个借口就开溜了,傅宁森也跟着他慢慢的走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杜云筝跟司徒霆曜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气氛开始变得尴尬起来。
“咳咳,那个,二叔,你觉得怎么样了?要不你还是再躺一会儿吧。”
杜云筝看着他,心里忽然升起了一抹担忧。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床上去的,但是肯定跟这个男人脱不了关系吧,明明需要的人是他才对,她怎么能占着人家的床呢?
“……你那个音乐会,改约了?”
司徒霆曜转过身随意的坐了下来,过了很久之后才尴尬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啊?”
杜云筝听着这句无厘头的话,突然觉得有些吃惊。司徒霆曜之前对这件事情不是非常的愤怒吗?怎么现在突然主动问起来了。
一脸茫然的看着男人高傲的背影,窗外开始有着阳光轻轻地洒落下来。
阳光在他的身前被轻轻的挡住,影子正好就在她的身前。
“那个音乐会你想去看多少场都可以,要是他们结束了,我也可以让他们继续演奏。”
司徒霆曜背着身,不敢看身后杜云筝的表情。
在他看来,这跟告白没什么两样。
杜云筝觉得自己今天脑子有些迟钝,她好像,听不懂司徒霆曜在说什么。
只是那温柔安静的嗓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立刻就掀起了一股倦意。
她一边打着哈欠心里迷糊的想着,司徒霆曜肯定是因为昨晚的高烧,所以现在脑子有些混乱了。
“如果你自己去会觉得害怕的话可以跟我说一声虽然我很忙但是勉为其难的还是可以陪你去看那么一两场的。”
司徒霆曜背着杜云筝,一脸冷漠的说着。
……
过了很久之后也没有听到身后的人有任何的回应,但是他能感受到,杜云筝还在他的身后。
“长辈在跟你说话,你就是这么视而不……”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这一幕给震惊了。
因为杜云筝根本就没有在好好的听他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趴在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沉稳的呼吸声传出来。
司徒霆曜脸上的冷漠,看着那张安静的睡颜,突然就化作了一滩温柔的春水。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安静的跟一只小白兔一样,任人抚摸。
“傅律师,我叔叔呢?我记得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该到公司了,怎么今天都没有看到过他?”
傅宁森才刚刚走进公司的大门,迎面就看到了司徒怀瑾,朝着自己走来边走还边问着。
正好他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的,所以就算跟司徒怀瑾说了也没有任何问题。
“霆曜他昨晚发烧了,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呢。这两天暂时不会来医院,我今天就是把这个消息给带回来的。”
傅宁森说完之后,也不理会这个二世子,直接转身就走了。
按辈分的话,自己可是他叔叔那一辈的。
“叔叔发烧了?那杜云筝呢?”
司徒怀瑾看着傅宁森离开的背影,着急的追问着。
他那个叔叔已经开始对徒启进行制裁了,他今天就是为了这个事过来的,要是再不能想吃别的办法的话,那他现在的这个位置可就保不住了。
既然司徒霆曜不在,那正好可以找杜云筝那个女人,虽然解决不了什么事情,但是出口气还是可以的。
“不知道!”
傅宁森头也没回,只是背着身举起了手,微微的摆了摆,并没有打算把答案告诉他。
“……哼!”
司徒霆曜是他的叔叔,平时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也就算了,现在就连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子对自己。
但是这点事情对于他来说还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他想知道还真的就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他能不知道的。
司徒霆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新把杜云筝放置在了床上。
虽然说是她发高烧了,然后现在看来,杜云筝倒更像是一个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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