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叔子他已经给过那个女人教训了,基本上就是那个女人的血,怀瑾他刚刚才把他送去了医院,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白岑苏听到老爷子自动联想到了杜悦悦的身上,立刻顺水推舟的接了下去。
她这样子的话,认识谁听了都觉得,杜云筝脸上的伤是杜悦悦打的。
司徒宴也是这样理所当然的认为了,毕竟最让他怀疑的,也就只有杜悦悦一个人了。
“哼,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怎么不拦着她?就这样让她把云筝打了,还大摇大摆的让她走了。”
司徒看着白岑苏,一脸的责怪。那道巴掌印,他光是看到都觉得心疼无比了。
现在都肿起来那么厉害了,下手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司徒霆曜对老爷子的话不置可否,当时他不在这里,要是在的话,怎么可能会给杜云筝受伤的机会。
白岑苏一脸的尴尬,对于老爷子的话,目光四处的望着,没敢说话。
现在老爷子正在气头上,她可不敢说什么忤逆他的话。
“刚才小叔子已经教训过她了,轻轻地推了她一下,就……现在怀瑾已经把她送去医院了。”
白岑苏边说着边示意老爷子看一眼地板上的血迹,她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司徒宴肯定能明白她在说什么的。
“哦?一个怀着孕的孕妇,你推她了?”
司徒宴没有看白岑苏,直接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好奇的问着。
“嗯,。”
司徒霆曜没有一丝想要隐瞒的意思,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反正事情也是他干的,既然他都已经做了,就不害怕承认。
“哼,那是他活该,那个孩子本来就不该留着。”
司徒宴看到司徒霆曜肯定了之后,甚至连一丝同情都没有,理所当然的认为着。
杜云筝一直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跟在老爷子身边这么多年,对司徒宴的脾气,也是非常的了解。
父子两的性格,有一点极其的相像,那就是护短。
我管你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欺负我罩着的人。
她的心里并没有什么波澜,只是在心里同情起了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起来。
“云筝啊,她下次要是再欺负你,你可不能由着他这样胡作非为了。要么自己还回去,不敢的话就跟爷爷说爷爷帮你做主。”
司徒宴转身过来看着杜云筝,温柔的说着。
“爷爷,我知道了。”
杜云筝低眉顺眼的回答着,正好她也顺水推舟的当一回弱者。
既然老爷子已经认定了脸是杜悦悦打的,那她也不想过多的解释。
“爸,我担心怀瑾他一个人搞不定那些事情,我还是跟着过去看一看吧。”
白岑苏突然站起身担忧的说着,司徒怀瑾从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的,除了被老爷子责罚的时候,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事情呀?
现在他一个人在医院肯定是一头雾水,虽然对那个女人没什么感觉,但是那也好歹是自己的儿子,她还是想要跟过去看一看。
“去吧去吧,你就惯着他吧,看看他现在胆儿肥了,都做出了些什么事情来。”
司徒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离开。
白岑苏一得到了司徒宴的答应之后,立刻随手的抓起包就往外跑了出去。
司徒霆曜也是紧跟着站起了身,站在老爷子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着。
“父亲,既然现在人也没有齐,那我也先回去了。”
他要是回去了的话,杜云筝自然也没有再继续留下去的理由。
“嗯。”
老爷子坐了下来,慢悠悠的把眼睛给闭了起来,不知道是在闭目养神,还是不愿意面对着这乱七八糟的一切。
“走吧,顺道我送你回家。”
司徒霆曜站在杜云筝的面前,理所当然的说着。一点都不忌讳,老爷子还明晃晃的坐在旁边。
“云筝啊,你先等一下拿冰敷一下脸再回去吧。算了算了,要不让这个臭小子送你去医院吧,肿的那么厉害,肯定很疼吧。还是去让医生开点药让他快一点好吧。”
一说到杜云筝,老爷子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转过头看着她那张高高肿起的脸,着急的说着。
女孩子对自己的脸可是分外在意的,虽然并没有见什么伤口,但是肿的那么厉害,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去医院看一下为好。
“不……不用了。”
杜云筝忙不迭地挥手拒绝着,虽然她这张脸现在看着是恐怖,肿的也确实是厉害了一些,但现在她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
所以她也并没有在意,要是因为被人打了一巴掌而闹到要去医院的话,那她也太矫情了吧。
“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送你去医院吧。”
司徒霆曜说完之后,也不理会杜云筝的意见,直接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