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绝对不可能容忍任何人来违抗他的命令,就算是杜云筝,司徒宴对于违反了自己规定的人也绝对不会手软。
更何况,他现在顶着一个二叔的身份,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二叔两个字,就已经足以否定他所有的情感。
况且,杜云筝那个丫头,为了不让老爷子伤心难过,也绝对不会违抗他的命令的。
所以结果就是,绝对不会有这种如果。
听了他的回答之后,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虽然他们并没有跟司徒家的老爷子朝夕相处过,但是那个如牛一般犟的脾气也是听说过的。
就连他们这两个外人看来,都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什么转机了,更何况是深知自己父亲性格的司徒霆曜呢。
两个人想了很久之后也没有想到任何可以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看着司徒霆曜一直在一个人低头喝着闷酒的样子。
干脆也不再多说废话,直接拿起了酒杯。
杜云筝站在窗户上,亲眼看着司徒霆曜开着那辆车又走出了别墅区,并没有回到他自己家。
她站在窗台上,夜里的风微微的吹过她的脸颊,带起了几绺头发,拂过了她的面庞。
夜里的风多少还是有些凉意的,就算身体开始逐渐的冰冷起来,她也还像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温度一样。
直到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喷嚏之后,她才慢慢的反应过来。
揉了揉自己僵硬的四肢,走进浴室里用温热的水,一遍遍的冲洗着。
一夜无眠。
太阳快要升起的时候,司徒霆曜才终于无力的垂下了手,手上的水杯因为没有外力的作用。
垂直的滚落在了地板上。
再一看司徒霆曜,呼吸均匀,偶尔还发出了几声细微的鼾声。
他终于是撑不住,睡了过去。
“我的天啊,我的头都快炸开了。这个家伙是背着我们偷偷去练了酒量吗?现在我们两个人都快喝不过他了。”
陆丰阳看着终于趴在桌子上的司徒霆曜,只觉得头痛欲裂。
窗外已经是微微的亮起,站在枝头的麻雀正在开心的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提醒着人们早上的第一缕朝阳即将来到大地。
清晨的鸟叫声本应是让人觉得舒畅无比的,但是现在。
陆丰阳跟傅宁森却只觉得一只鸟在窗外一直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实在是括燥得很。
两个男人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的互相对抗着。
最终还是陆丰阳败下阵来,他怒气冲冲的走到了窗边,砰的一声就把窗户给关上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去不了公司了吧。不过不去也好,省的又会看到那个丫头。”
陆丰阳仔细的看着睡着后的司徒霆曜,嘴里一直在小声的念叨着。
“唉?要是再加上今天的话,他可就是有三天没有去过公司了。”
傅宁森在旁边一合计,才终于想起了这个问题。
虽然底下的人不敢说些什么,但是有些人的嘴真的很碎,屁大点事也能被他们在嘴里嚼上一整天。
“咳咳咳,帮我叫份早餐,我吃完了就过去。”
其实司徒霆曜在陆丰阳关窗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听到他说起了杜云筝之后。
心里下意识的居然也开始想要回避,可是脑海里却是不可控制的,浮现起了她的笑颜。
就算是因为经历了一晚上的宿醉,现在头痛无比,只想要蒙头大睡,可是一想到杜云筝。
他的心脏仿佛又恢复到了热情的跳动一般,就连身上的酒都解了一半。
虽然心里一直在告诫着自己,他永远是杜云筝的二叔,这一点永远也不可能会改变,可是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要现在就能看到她。
而且现在事实证明,他的身体比他的心要更加的诚实。
陆丰阳惊讶的看着早已睁开眼的男人,这么一晚上了,他居然还没有醉。
“马上。”
但是一想着这个挣扎着起来的男人是想要去公司见到某个人的时候,他的心里突然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果然,就算外界有着种种因素的困扰,这个男人也还是不会掩盖住自己内心的想法。
只要他想要做什么,下一秒这件事情就会去实行。
杜云筝现在正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一晚上了,他在床上一直一动不动的躺了一晚上,而且居然都没有睡着。
反而越躺越精神了。
为了能够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她还特地在网上查了能够快速入睡的办法。
但是现在看着她一晚上没睡的样子就知道,那些办法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实在是太难了,现在居然连数羊都不管用了吗?”
虽然嘴上这么埋怨着,可是下一秒她还是慢吞吞的爬了起来。
院长给的药不愧是特效良药,她的脸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