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你是被邀请的宾客吗?如果不是……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就叫保安了!”叶可馨冷着脸,却也维持着该有的风度。
“呵……”沈之岩笑了,幽沉的眸子却越发的深邃,目光淡淡地看了容湛一眼,“阿湛,你是不是……该为我证明一下呢?”
容湛心领神会,微微挑眉,“当然没问题。”说完,他瞥了叶可馨一眼,又对台下的众人说道:“他是我请来的朋友,不是什么……不相关的人。”
众人皆是微微讶异,这让叶可馨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站在台上分外尴尬。
此时,坐在主桌的叶家人自然坐不住了,其中一个人站起来,走到沈之岩的面前,正是叶可馨的父亲……叶文瑞。
“呵呵……这位先生,既然是阿湛请来的朋友,那也就是我们叶家的座上宾,不如……就在主桌就座,一起喝杯喜酒。”
沈之岩缓缓转过头,眯起眼睛,目光中射出一道冷冽的光,下一秒,他轻嗤一声,“哼,喜酒?何喜之有?”
叶文瑞被噎了一下,当着众多的宾客又不好发脾气,却用目光与沈之岩暗自较量,脸上又陪着笑说道:“今天是容湛和小女可馨大喜的日子,既然先生来了,总不能让先生就这么回去吧?当然要坐下喝一杯了!”
“哼,不必了!我来……不是道喜,更不为喝酒。”沈之岩一字一顿地说道。
“呃……那先生……所为何事呢?”叶文瑞的眼神里充满了戒备,跟着又问道:“还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既然是阿湛的朋友,也就是我叶某人的朋友,你看……”
不等叶文瑞说完,沈之岩便打断他,不屑地冷笑,“呵,叶文瑞,我怎么可能有你这种朋友?”
叶文瑞微微吃惊地打量着沈之岩,眼前这个年轻人一脸英气,高大又俊朗,不知为什么,明明是陌生人,可眉目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那冰冷又慑人的目光,只让他不由得颤栗,尤其是听他说出自己的名字,他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畏惧,但他毕竟活了一把年纪,又在官场上打滚多年,凭着这一点,他很快调整了一下情绪,浅笑道:“年轻人,你认识我?”
沈之岩凝视着他,毫不回避地说道:“当然,叶文瑞叶部长的大名……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若是不认识您,那岂不是眼拙?”
“呃……哈哈,年轻人,你还真是会说话,既然你认得叶某,那……我倒想问问,你一不是道喜,二不为喝酒,那来……有何贵干啊?”叶文瑞的声音已不是最初那般客气。
沈之岩笑得意味深明,“叶部长,您是聪明人,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不是显尔易见嘛,既然我不是来贺喜的,那自然就是要搅黄这场婚礼。”
听了沈之岩的话,叶文瑞立刻皱了眉头,语气也微怒起来,“哼,看你是阿湛朋友的份上,我们以礼相待,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礼?试问,你凭什么搅黄婚礼?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年轻人,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满!”
沈之岩微微一笑,“叶部长,你不了解我这个人,我一向不做无把握的事情,不信的话……你可以拭目以待,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叶文瑞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沈之岩挑眉,“怎么,叶部长,你这是着急了……还是害怕了?”
“……”沈之岩的一句话,让叶文瑞一惊,他审视着他,之前进门时,他就感觉出他的不简单,此时,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叶文瑞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他那双犀利的眸子仿佛洞悉到了自己的一切。
沈之岩不再理会叶文瑞,转而把目光投向容湛,低低的声音传出,却是清晰的足以让所有人听得清楚,“阿湛,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