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给平价了。”
店内的客人听此句,转脸看伙计,这个问如何浣洗,那个问如何穿搭。
三姑娘做甚好事不曾有人信,若放话要如何,定是真的,谁与荷包中银两过不去,再说奴仆的戏不如瓦舍听的。
……
肖易这边见小韵回来,眼睛都红了。
他其实瞧了些情景的,御街人多,听的不甚清。
“肖山与三姑娘恼了,为何喊他不理我?”
“二少爷。”
听小韵语含哽咽,肖易皱眉。
钱记这会只大掌柜与三姑娘在,三姑娘又不是那钱印,总不至于骂他的人。
肖易起身,又问小韵,“钱家有人欺你们了?”
小韵摇头,此时心中有百般难言,可此时不与二少爷说,她又能如何。
“三姑娘她,要与三哥哥做媒。”
“你说什么?”
肖易差点笑喷了,若不是见小丫头咬着唇,双手搓衣角。
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这边撮合肖山与小韵,小北皆可,她那边都要为肖山做媒了,只不知小韵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三姑娘看中谁了?”
“小北姐姐。”
“原看中我们肖山了,肖山如何说?”
不是他要在小韵伤口上撒盐,男女之情最要两心相悦。
小韵嗫嚅道:“三哥哥不曾说。”
肖易点头,“我见他出来了。”
“小韵,听我一句,若他待心有心,我定为你们做主,若他心有旁人,二少爷亦会为你说个好郎君。”
“二少爷,小韵当真不配三哥哥么?”
话已至此,小韵便不再藏着心事,之前三哥哥当三姑娘面夸小北姐姐,她约莫知了些三哥哥的心思。
情难舍,要她如何不奢求?
肖易伸手摸摸小韵的头发,低语,“那傻子怎知我们小韵的好,他以为配不上你的。”
小韵垂泪。
“莫要如此,需知有缘之说,若是你的,他总会是你的。”
“奴婢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