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做的出,又管旁人不可说!”
“所言有理,只不知钱肖两家,是否有秦晋之意。”
“此言差矣,我看那会元郎多存了调戏之意,再说钱家如今可瞧不上他的。”
“钱家虽为钱塘首富,到底经商出身,那肖家可为士族的。”
“堂前燕入了百姓家,这临安城如今有谁看士族庶族,田舍郎若求的功名,相公们可伸手捉女婿喽!”
“不,会元郎生的风姿俊雅,学识出众,尔等怎可出言辱他。”
“你这酸穷书生,仔细看你的路,搭话作甚!”
“流言止于智者,会元郎君乃君子,不会行诸位口中之事。”
“呸!”
肖易听有人为他说话,好奇的投以眼神。
原来是蔡郎君。
他原打算与那些泼皮聊聊的,这会过去岂不是要打朋友脸,嗬,此时的蔡郎君是友非敌了。
偏巧有人点了犹豫中的他。
“生乾。”
蔡郎君与肖易认识以来,决意洗心革面,每日白天与娘子一起做蜡炬,夜晚读书。
今日与同族蔡姐姐的夫婿,约见谈事,又见城内旧日风景,更有悔意。
他这般污迹之人亦知晓清誉何等重要,更莫说似会元郎这般清风明月般文雅读书人。
“蔡兄。”肖易笑着施了礼,亦像不曾听闻此前那些泼皮们所说的。
“生乾,巧了,你来与他们说。”蔡郎君面色涨红,定要解释清其中误会。
“生乾不知蔡兄何意?”肖易边回话,边对那些泼皮们点头。
“他们,他们所说皆为虚言。”虽名声有亏,却不曾做些旁的龌龊事,蔡郎君不知如何启齿,又以为肖易凑巧路过被他拉了来。
泼皮中有胆大的,盯着肖易看。
肖易一脸笑。
“会元郎君,你这路过的忒巧,蔡大娘子约莫不在店中。”
“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