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引开,不许旁人笑话他的意中人,除了他们二少爷的话,不敢随意反驳。
可此时,他私心愿三姑娘多说些,说的越扯越合他心意,看那丫头如何再与他装。
“肖山呐,你这只管为你们二少爷出力的,需多用些心思为你自己打算,你们二少爷可曾说许配哪家姑娘与你?”
肖山摇头,“不曾。”
钱婳理了理大氅斗篷,这风吹着的,有些清冷的感觉,话一开口又有些许耍笑,“我见你做事妥当,嗬,不如来我钱家与你的忠心,姑娘我不似会元郎那般抠唆,可许良缘与你的。”
肖山暗笑,他们二少爷与钱家这三姑娘,真乃临安城最堪配之对。
他们二少爷要在钱家安自己的眼线,这三姑娘又要扯他趟浑水。
他与小北,约莫此生亦要听两人差遣了。
“回三姑娘的话,我家二少爷待小的恩重如山,小的多谢三姑娘美意。”
“忠心不假,可男大须婚,女大须嫁。”
“小的只信一句,有杏不需梅。”
钱婳当然听不懂这句古人的谐音怼,更不知肖山此句乃近日于会元郎书房中瞧见的,偏谐音的妙处在于听音,顿时敞开大笑。
指着小北与肖山说,“我懂,我懂,你们会元郎可是打算撮合你与小韵的。”
“当真不需我来做媒了,你们会元郎更快。”
肖山亦看向小韵,那日在钱记,他已明说待小韵心意如何,三姑娘所言之意是否如二少爷那般试他,皆不若那蠢丫头开口说一句。
“哎,你看我们小北作甚?”钱婳有意调笑两人。
“小北,你山哥哥又看你了,你低头作甚,有话快说。”
“姑娘,我……”
钱婳拍手笑了会,指着肖山所佩的香囊,说,“胖鸭鸭又到香囊了,你们两,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