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曾到密州，亦经由诗书听闻当地风俗民情，更有苏东坡任密州知州作豪词，齐州院长每每吟之，需以酒助兴，渐为书院一观，以致学生中有人仿。

    肖良清清嗓，见肖山收了画，又笑问，“生乾如何认识此人的？”

    肖山如实回了话。

    肖良倒有些犹豫之色了，进则出力退则旁观，生乾之前与他生有嫌隙，恰近日搬回府中，两人只用晚膳时可见面，他若不开口，生乾亦不与他多言。

    夜派心腹，有求与他，他身为大哥的又怎敢不援手。

    欲开口前，有丫鬟进来奉茶。

    “少奶奶歇了么？”

    “回大少爷的话，少奶奶说要等大少爷回房的。”

    “回去与大少奶奶说，我稍后便回。”

    丫鬟出门前又瞄了瞄肖山，肖山讨好的笑了笑。

    半夜扰人夫妻恩爱，这种事情非他有意为之，听大少爷与丫鬟一问一回，旁观听着亦感尴尬，可那人的消息总需他来打听的。

    “大少爷，小的知不便叨扰，可事关二少爷，求大少爷见谅。”

    “不妨，你有何要问的尽管说。”

    “二少爷之意，欲知此人有何弱点？”

    “商人重利。”

    “二少爷求稳妥。”

    “多与些利，此事不需挂怀，我来打点。”

    “那小的不扰大少爷，这便回话。”话音一落，肖山听大少爷说了戏谑之语。

    肖山呐，亏生乾如此信任你，依我看来你这能力平平，难当大任。”肖良原有意再提点些，既求稳妥，只知对手不见黄雀么。

    “只败对手，不管钱家如何出题？”

    “小的愚钝，求大少爷指教。”

    “沈翰林。”

    “如此，二少爷可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