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夸些话,你亦不用开店了。”
“婳姐,莫要无礼。”
“爹,大哥,二哥,你们莫要被他瞒着了。”
钱婳不管大娘子怎么说她,抬手挑肖易的颌,又捏着他的脸对钱家人,“请看易郎君,乃易容之易。”
说着,又扯了他唇边胡须。
众人皆惊,惊钱婳此时的举动,惊易郎君庐山真面目。
画像在似与不似中,口音亦非临安人,家中奴仆做事尽心尽力,怎么被人耍了,不止一回的戏耍。
“你!”钱家二少爷钱书,双手揪着肖易衣领,谁说读书人不可动粗。
“二少爷,请听某一言。”肖易心道,约莫只有拦着的大娘子,懂他内心的尴尬了。
MMP,临安城内要谈恋爱真不容易,尤其之前得罪了对方家人,又铁了心要吃回头草的这种,哎,别人怎么看他可以理解的。
被意中人不留情拆台的大约只有他了,蠢女人,不知他为谁来的么,偏给他多设置些难度。
他不过只打算暂瞒着,也许明日会登门解释的。
当瞥见“情敌”投以的同情眼神,他狠了狠心,到底不能于他人面前露怯,更不用说收了大哥礼的“情敌”,等他抱得美人归定要酸此人。
“大娘子,不如请外人暂避。”他只求钱家最好说话的人。
大娘子当真心善,转身用眼神指派丫鬟,丫鬟便将他的“情敌”请出去了。
蠢女人总嘲讽他是戏精,那么今日要表演更精湛的技术给她看。
垂首低眉,作请罪状。
“不敢为旧日行径辩解,今日亦为请罪来。”
“凡某之错处,不消今时旧日,皆由员外大娘子随意惩处,亦不敢奢求见谅,唯有真心以待明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