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曾与你说不愿做他人感情的代替,若不曾说,现再与你讲一遍。”
“你怎么了?”
不许他搂着那不搂了,要抓要掐的随她动手,忽然这么多愁善感的,他有点不习惯。
尤其,她如此认真的直呼他姓名。
钱婳仰面笑了笑,又指着待放的梅花道,“你以为我只是吃货么,不,你们都不懂,我来这里很久的,久到都记不清回去的路。”
“你喜欢谁,不喜欢谁,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懂了么?”
“我介意。”肖易将钱婳的手,紧攥在他手心,开口亦严肃认真,“你以为我一直学你说话么,这里若有谁懂你,那个人只能是我。”
“我又何尝不是已记不清路了,所幸遇见了你,有你陪着会有路的。”
垂眸,钱婳不敢看这么与她说话的肖易。
如此抗拒他的缘由,其实是她认识到渐渐控制不了的,对他动了心。
她不能不敢亦不愿。
随别人怎么说,随她自己怎么鄙视有时惦记那点情意的自己都可以,只一点需谨记,她不能给他可以在一起诺言,彼此欠情的人非她。
“今日之事,我不会记在心里,你我莫再见了。”
“钱婳,等等。”
“……”
“谈恋爱么?”
“套路。”
这话,他说很多遍了。
所以即便是对着三姑娘表心意,可不可以多用点心思来讨女生的喜欢,饱读诗书的男人说句听起来澎湃芳心的话,有难度么?
“小娘子谈恋爱么,会做牙套保持器的那种。”
“你说什么?!”
钱婳吃惊的看着肖易,她都听清了。
他可能由他人那知她用语习惯,甚至与她谈话会有不同状态:一会临安人,一会学她说话的现代人。
她却不曾在临安提过一句牙套保持器的,所以又听不懂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