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嘴香么?”
“……”
“哎,临安城内约莫只有钱家三姑娘知了,如此良品,可惜奴这芳心乱了。”
见一个爱一个,说的便是眼前的妞妞姑娘。
钱婳唾了口,鄙视道:“你若有意,可与他试谁口臭的。”
钱妞原要戏耍回去的,偏瞧到钱婳的掌心了,一时不解,“婳姐,我记的你掌心有痣,以前听少爷们说乃大富之象。”
钱婳暗道,她又忽略三姑娘的掌心痣了,所以到底有哪些人都知道。
一双手被妞妞姑娘翻来翻去的看,要她用眉笔点出来么?
“咦,瞧遍两只手,你是婳姐么,”钱妞说着又乐了,“这脸与身量,分明是我认识的婳姐。”
“妞妞,你看。”钱婳张嘴用手指着自己的门牙,特么的又要再说一遍与嫂嫂们讲的话了,只愿她们哪日莫要再凑一起琢磨她讲的。
“齿缝?”
对,岂止三姑娘的掌心痣,三姑娘的齿有微缝与虫牙亦好了。
钱婳按旧话重提,缓缓道:“你与我近处那些年,可曾听我提及心中郁闷,你们瞧着我当富家千金,吃穿用诸般物亦奢侈,却不懂我有何忧。”
“爹娘与哥哥们容貌好,只我一人生的丑……”
“何人浑说,我定要撕了他的嘴!”
“所以我素日求遍城内外看牙的郎中,只为一解心中之忧。”
“我懂,旧日曾随你一道求见的。”
“此前有幸识的看牙妙手郎中,又遇起所荐世外之高人,其言我那掌心痣阻缘,须点,再求缘。”
“婳姐说的看牙郎中,可为会元郎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