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估计晚上回去就会被家暴,”李成新一边说着,一边将沈觉递过来的烟和打火机给放到垃圾桶上面。
“所以……?”
“所以待会儿回去,你就说是别人分了你一根烟,顺带给你借了个火,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李成新说。
“老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气管炎了?”沈觉打趣道。
“也不是,”李成新解释道,“云儿不是怀孕了嘛,怀孕的人……怎么说呢,又敏感又小气,能少惹她生气就少惹她生气吧。”
“敏感又小气?”沈觉仔细回想了一下,裴心悠孕期可没有这样的特征。
“这个也是有个体差异的,”李成新说,“总之别提啊。”
“放心吧。”沈觉拍了拍李成新是胸口,拉着老李一起往回走。
接下来的等待依然十分难熬,但沈觉焦虑的情况减少了不少,随着产房里“哇哇哇”的一声大哭,沈觉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下了。
历时一个多小时,终于!
沈觉在外面做好了全身消毒,走进产房的时候裴心悠已经从产床被抬到了旁边的病床上,脸色白的近乎透明,汗水打湿了鬓角的发丝,粘在脸颊和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