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言卿晃荡着两条长腿。
“我觉得两个相同性别的人之间是有爱情的,我不喜欢任何人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待他们。虽说咱俩不是那关系,但是我不能忍。”褚暻一本正经,“况且......”
“况且什么?”
“你与他路数不对。”褚暻说的笃定。
言卿晃荡的两条长腿停了下来,褚暻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之前在你书房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他的信,含蓄又隐晦地表达对刑法修订的不满。”
言卿支着身子起来,褚暻紧张起来,“我不是故意要看的,谁让那张信纸就正好打开了,我就看了一眼……”说到最后,声音细如蚊蝇。
“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看了也无妨,那崔知本就是趋利避害之人,他能坐到现在的位子又岂是遵循掌天下刑法之政令?”言卿的声音掷地有声,眼神睥睨。
褚暻有些震撼,言卿身上那种天生就超越旁人的光华让她忍不住仰望。
有的话只能让特定的人来说,其他人没有资格。
言卿没有察觉她的低落,他不喜欢别人揣度他的想法,但是褚暻这样的直白,他不反感,“死的那个人是户部侍郎王峰。”
褚暻惊讶,“王德才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