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褚暻所说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满脸骄傲,“她一介女流,又不曾学习过这些,仅凭想象就能描述出暗器,是不是很厉害?”
叶听风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禾未,你要不要教教她?”
“我不!”禾未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喜人怼起人来毫不含糊,“你莫不是怕她超了你?”
“怎么可能,她......”禾未还要继续反驳,叶听风打断了他们,指尖敲打着桌角,眼神睥睨,“你们再这样,我就将你们调离。”
两人立刻噤声,半晌,喜人才小心翼翼开口,“主子,近日郡长夫人行为举止颇为异常。”
“说。”
“她几次三番来寻阿暻姑娘,特别今日一直打听您与她的关系以及她的家世。”她蹙起眉头。
“你都按照我的话说了?”
“是。”
“我带她出来,就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她那样的人,藏不住。”
有的鸟儿永远不会乖乖待在笼子里享受安逸的生活。
禾未有些踌躇,“我们的动作如此明显?”
叶听风摇头,“余含贝的姐姐余宛如是刑部尚书崔知之妻,褚暻曾经羞辱过崔峰,我担心是天京那边有人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