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为你们牵线搭桥?”
本来身子已经瘫在地上李易安,因着这句话猛地抬起,眼睛瞪的极大,额头上是晶亮的汗水,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正顺着血流下来,“不,不,下官不是那个意思!”
见他不再死命磕头,叶听风又漫不经心地问,“不是就不是吧,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没,没有了。”
这次禾未离开了门框,红衣在他面前晃啊晃,广袖一甩,将一沓卷宗扔在他面前,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哟,李大人,怎么贵人多忘事啊,我帮您回忆一下。”
“大济元年,您娶了河阳首富余家二女儿余含贝,之后坐上河阳郡长之位。”
“大济三年,您开始增加赋税,不过河阳富庶,这似乎也不算什么,然而怎么每年都在增长呢?”
“大济七年,您修缮了阳河大坝,最近天气多雨,有百姓反映河阳山往南三十里水位有些奇怪,联名上书求您再次修缮,难道三年前您是修着玩的?”
禾未蹲下身子,视线与李易安平齐,“哦对了,还有郡长府地库,我有一日好奇进去瞧了瞧,啧啧啧,除了云深酒,还有六棱净水秘色瓷瓶一只,这个之前我在宫中看见一个一样的哦,没记错,您这个是与它一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