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相当好,是行走的ATM,在他决定带她出来玩的时候就提前把要清的场都清了个遍。
褚暻只能发出感慨,有权有势真好。
上官知道褚暻最喜欢各种刺激的运动,于是就带她来到一个山头,这个山头坡度适宜,不过分陡峭也不过分低矮,群山连绵,在片片洁白中,褚暻恍若来到另一个世界。
“你别告诉我,这是滑雪场?!”褚暻惊呼。
上官差人拿来他自制的滑雪板,“对啊,以往每年冬天咱们都会去滑雪,今年你还没来呢吧,你就想象只是换了个地方。”
褚暻踩在滑雪板上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手好巧啊!”
上官摆正她的头,将一样东西套在她的头上:“喏,护目镜。”
“卧槽,你上哪整的啊,装备这么齐全?”
上官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子:“小姑娘家家的,别老说脏话。”
褚暻吐吐舌头:“你怎么做的护目镜?”
她将眼镜取下,仔细观察起来:“这是玻璃?”
“对,你既然在大济待了那么久,自然也是听说过琉璃吧?”
“嗯,大济皇帝言璃甚至有支队伍就叫琉璃军。”
“琉璃在这里算是稀有的存在,要炼造这样的东西需要极高的温度,且原材料提取也很复杂。主要是大多都是彩色琉璃,透明的几乎没人见过。我找寻许久也才找到颜色极淡的这几片,然后命人打磨圆润,才有你手上的护目镜。”上官为她一点点解释。
褚暻啧啧称赞:“人和人就是不一样,我们同时来到这里,你现在已经是一国太子,我前段时间还在受人追杀,身份换了一茬又一茬。而你这么快就融入了新环境,甚至造出了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我和你相比似乎一事无成。”
回想过往种种,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差劲了。
上官见她如此丧,便扶住她的肩膀:“褚褚,你看着我。”
褚暻抬头,就看见上官含笑的一双桃花眼中格外失落的自己。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想到做这些东西,不会想成为太子,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没准儿你看见的上官早就是死人一个。”
褚暻生气:“呸呸呸,你干嘛咒自己!”
上官失笑:“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实话。我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盼望见到你,所以才会一直准备着。
上官不敢再煽情,怕她觉得自己过于正经:“再说了,你也好厉害,我还以为就你这智商不得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没想到也是混的风生水起啊!”
呵呵,有种你就再说一次!
她和上官真的是塑料友情,褚暻立刻抓了一把雪就往他身上扔了过去,快、准、狠一如从前,哦,不,比曾经更甚,毕竟几个月的武不是白练的。
上官冷不丁被她糊了一脸,面具上滑下一层白雪:“打人不打脸,你做个人好吗?”
“你要是人,我就不打你脸。”
......
上官早就将侍卫们遣到远处,没人听到褚暻如此大不逆的话。
他只想在他力所能及之处让她放松。
两人打闹一阵才开始滑雪,上官披着白袍,被风吹的飞起,身姿飘摇又矫健,滑雪板在他足下仿若有生命一般,琉璃护目镜在光下闪闪发亮。
褚暻笑着追上他,长长的马尾高高吊起,飒爽英姿,平衡能力虽不及上官那么优秀,但依旧能做几个漂移动作,这一刻她终于觉得自己自由如风,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
因为摩擦带起的雪粒在阳光下飞舞,闪着细碎如钻石般的光芒。天气明明那么寒冷,褚暻却觉得一颗心跳动有力,充斥着热血与奋进。
她想要滑的更快一点,她想要拥抱整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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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够了,两人钻进山脚下的小屋喝热茶休息,褚暻舒服地眯起眼睛坐在小榻上打盹。
上官看着她,眼中是不自知的温柔,他的嘴角一直翘着,整个人的气质都柔和起来。
褚暻连喝了两杯热茶,才慵懒地抻着懒腰对他道:“你瞒了我这么多事儿,什么时候才给交代啊?”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所有。”
上官的喉结轻微滚动:“你确定要参与进来?”
“你个废话,我辛辛苦苦跨越几千里,不就是为了来找你吃香的喝辣的吗,怎么你一句话就想打发我?”褚暻杏眼睁圆,表情甚是浮夸。
“我身边危机四伏,你在宴会上窥见的不过冰山一角。就算这样你也愿意?”
“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不想带我吃喝玩乐就直说。”
“褚褚,我们不是在现代,你在大济也遇见很多比我有意思的人,以你的性格和他们也能成为朋友,你......”
“他们都不是你,你才是我最好的朋友。”褚暻右手掌覆在左手食指上,比了一个“stop”的手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