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扰您了。”
姚菲儿说完,很识相的鞠了鞠躬,退开一大步,作了个请的动作。
恭敬的姿态就好像是这个家里的保姆。
难道她知道自己在酒店里故意搅黄凌月试镜的事了,虽然也有那层意思,但主要还是为了测试酒店的应急能力。
搅黄凌月试镜,不过是顺带罢了。
也对,一个长期受到欺压的人,突然受到关照,肯定会倍加感激,从而举止过度,彰显奴性。
奴性?
想到这个词,黎耀宸心头无比酸楚。
同样都是二十来岁的女孩子,人家还在幸福的象牙塔里无忧无虑的求学,她却要看人家脸色,小心生存。
“既然做好了,那就不要浪费。”也许是同情,他语气温柔许多。将将公事包递到她手里,大踏步的往餐桌走去。
姚菲儿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深深的同情了,看着手里的包呆愣片刻,恍然明白过来。
“是!”她欣喜的答应一声,将公事包放好,飞快的跑到餐桌边。
又是拉凳子,又是递毛巾,比五星级酒店的服务生还要殷勤。
“我不是很擅长西餐,只见人家做过,依葫芦画瓢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您要是吃不惯我就重做。”她将刀叉递到黎耀宸手上,好声说道。
黎耀宸看她一眼,心里头那股酸楚的滋味更浓了。
“你……”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