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老哥,你要不先找个地方瞅瞅自己。”
听了这番言语,江仲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懊恼极了,若不是他心生妄想,重回王夫子的门庭前,也不会让儿子遭受这番取笑。
江嘉豫察觉到江仲被气的浑身颤抖,主动拉住了江仲的大手。
大手牵着小手,站在众人身后,毫无存在感的梁有才唇角浮起了微微笑意。
知道此事和江家人无关。咬了咬牙,钱之楠挺直了背上前道,“这位小弟自有大才,但今日他们也不过路见不平。”
“王夫子不仅是我姑父还是我的授业恩师,只不过今日师恩已断。其中因由,皆是家事,自然不便与众人诉说。今日之事,我钱之楠问心无愧。还请诸位口舌积德,莫要为难这对好心的父子。”
不等王松榆开口,围观众人就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高声问道,“你都被逐出家门了,他们与你一道,岂不是真的如这位小哥所说,一丘之貉?”
江嘉豫撇了撇嘴,果然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如王松榆这类杠精从来不少。
钱之楠道,“我家门从来这里!”
钱之楠说这番话的声音并不高,却让刚好走到门口的王夫子浑身一震,到了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
“楠哥儿说得对,这是我的家事。诸位还请散去吧。”王夫子看见被周围邻居围住的府邸门前,狠狠地瞪了两眼蹲在一旁的下仆。
王松榆还没有看到江仲夫子被众人喊打的局面,自然不肯放弃。
“堂兄,什么家事,分明是这几个人不怀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