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县令大人的时间,谁来打理政务,谁来咱们县上的钱粮米银。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就是因为私怨,才闹上公堂。”
钱氏想要当堂争辩,却被王松榆制止。
“县令大人,学生堂嫂说的没有证据只是没有确切证据。我堂弟失踪之时,江仲和钱之楠恰好在我堂兄府上,而整个府邸之后进出的只有江仲一行,门房可以作证。江仲走后,我堂弟就不见了,还恰好收到了绑匪的勒索信,中间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若不是江家与内贼互相勾结,怎会如此之快?”
钱师爷助攻道,“如此看来,那绑匪定是为钱而来!咱们查一下江家是否缺钱不就知道了?按理说,不应该啊!江家上一个官司才从杨家处得了不少银两。”
不等李锦轩接话,王松榆附和道,“师爷说的是!”
不等储县令发话,一个身穿白袍,颇有几分道骨仙风的男人被带了上来。
储县令一挑眉,有意问道,“李师爷,今日也没有休憩?”
坐在花间楼观堂的江嘉豫等人这才认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县上和储县令带来的账房争得的不可开交的原主管钱粮的木子李,李师爷。
李师爷看着钱师爷,隔空对视,会心一笑。
“启禀县令,我前日整理了附近州县的税收,还未缴纳的人头税的村户已列其上,正准备呈给县令大人,看是否根据每户的人口数,做适当减免。”
储县令不懂李师爷此时说起丁税之事与案子有何关系,但他初来乍到,还是接了李师爷呈上的名单,“清风镇下铁牛村排第一,江仲的名字,恰好排在铁牛村的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