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连忙道,“李师爷,这边没你什么事儿了,你随着王夫子去找个郎中。”
一班人马七手八脚。
过了好一会儿,才用两根杀威棒捆着几条县衙里不知是谁的旧床单将满身绸缎的钱氏抬了出去。
王夫子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跟在后面一脸慌张,不知如何是好。
待人走远。
储县令才长舒一口气,这案子怎么总碰到江家。
看着储县令不满意地瞅了自己一眼,李锦轩表示自己也很冤枉。
钱阿大是钱师爷的随从,不仅储县令,就连李锦轩都是认识的。
储县令只听钱阿大结结巴巴地道,“这个鞋,鞋子,是,是我在,在江家门口找到的!”
王松榆道,“看来江家的确早已有预谋。还请县尊大人下令,彻查江家,找寻匀哥儿。”
李锦轩恼怒王松榆不留余地。
储县令看着老神在在的钱师爷,犹豫不定。
梁有才遥遥地望着花间楼,看着不远处朝着公堂走来的浩浩荡荡的人群,站在公堂门侧的一个差役身旁,随时准备开溜。
王松榆压根不知道公堂外乌压压地一片人马,只是一意孤行道,“县尊大人,江家人实在恶贯满盈。绑架夫子的儿子,还想要……”
“还想怎样?你又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