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被绑了票。这才……”
李锦轩打断道,“不管怎样,钱阿大和榴花必有一人说谎。还请县尊大人。”
储县令道,“来人,上刑,我倒是想要看看今日是谁在作怪!”
钱师爷道,“大人,不如再问问,也许……”
这一回,储县令没有听从钱师爷的劝说,衙役很快拿了手持棍棒走上了公堂。
榴花直接摊坐在地上,“矮油喂,我不过是来说说大实话,和我真的没关系了。老爷,青天大老爷。我不说了行吧。就当那王家公子从未来过我们楼子,求您了,我晚上还要伺候刘大老爷呢,求您了,一定要网开一面。”
钱阿大和钱师爷悄然对了一个眼色,一副大义凌然道,“打吧!半年前我被人偷了银子,若非王匀公子施舍了一两银子给我,我肯定走投无路。今日若是能帮他脱困,哪怕要了我命也在所不惜。”
这场面倒是十分滑稽。
本来已经相信李锦轩几句话,认定钱阿大是和绑架的匪徒一伙儿的储县令,瞬间又变得犹豫不决。
钱阿大看出了储县令的犹豫,立马接着道,“姓江的,我也不是和你家过不去。我知道你家和王夫子并无恩怨。你这又何必助纣为虐呢!帮了姓钱的那个小子,又对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