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匀瑟缩了一下脖子,他有点害怕钱阿大的粗壮身板,但两天相处,他聪明地察觉到钱阿大没有杀他之心。
习惯了欺软怕硬,察觉到自己身处公堂,不会被钱阿大扇耳光,王匀立马梗着脖子,“汤面里面连一条肉食都没有,碗大,汤多,面硬,那是人吃的吗?”
王夫子家条件还算过的去,钱氏尤其宠爱王匀。
王匀总是以大家公子自居,自然没吃过什么苦楚。
这番挑剔之言,自然让百姓之前对王匀失踪的担心转化为愤怒。
“怎么不能吃了?前年收丁税,我家里一家五口都是勒紧裤腰带的。晚上有口汤喝都不错了。家里五个人只有三个碗,还是捧着轮流喝!我们都能活下来,你又是什么金贵人儿!”
这话也是冲着王匀说。
王夫子家里的根底有多少,大家心里都清楚。
王匀的一番话,也说得王夫子面红耳赤。
奈何,钱氏还是一副虚弱地模样,丝毫不顾周围百姓的嘲讽,坚持等着带王匀回家。让王夫子心中窝火,无处可以发泄。
储县令见话题屡屡被带偏,而马上又到了和小娇妻说好的午饭时间。
着急结案,连忙问道,“王匀,你说钱阿大绑架了你?”
王匀小鸡啄米般点头。
“对,就是这个王匀,我前脚才在榴花那里卸下,后脚就被他扔进了地窖。”
钱阿大抹了把汗,“大人,愿望,我也是遵了钱师爷的命令。”
储县令这一回没有问钱师爷,下令道,“将钱师爷、钱阿大投入地牢,释放江仲。还有这个,这个王匀,王夫子你自行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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