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之龄参加童生之试。”唐生知道了江嘉豫的年龄之后,屡屡称赞。
铁富贵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表情。江嘉豫则连连摆头。
“瞧,果然是个弱鸡,指不定天不亮就要起床劈柴喂鸡。还自诩神童。”
与唐生的谈话声音并不大,但唐生的夸赞终究被身着绫罗的少年听了去,各种怪话也随之而来。
哪怕一开始劝江嘉豫忍气吞声的唐生也皱着眉头,开始低语,“太过分了。都是读书人,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众人的目光被聚焦到富家子弟身上。
那些个少年也早已习惯了这种注目礼,很是得意。“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要我说,这种排队的事情哪里需要我亲自来,随便派个小厮不就行了!这里又脏又臭,还有那些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臭老鼠。”
在富贵少年不轻不重地嘲讽的同时,江嘉豫也从唐生和他的伙伴口中获知了那群少年的家世。
其中最能拿得出手的也不过是某某总督第十八门小妾的表弟,也就是那个把江嘉豫比做小倌的大龄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