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时间瞅瞅那个木匠。”
我想还管得挺宽的,是不是又想找茬儿赚钱?毕竟一次两千块,真是一比客观的收入。
“那你说,陈东山是怎么诈尸的?”
李道长看了看他的脚下,犹豫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说,爬出来之后,将墓坑周围的土推进去,把墓坑填了。
棺材已经挖走了,留着墓坑也没用,他填起来干啥?
墓坑里还有什么?他说找到了,找到的东西是什么?
“道长……”
“小伙子……”
我和他不约而同的开口说话。
“你先说。”他收拾包袱,将东西都放进去。
我想问的是那墓坑里还有什么东西,转念一想,只要陈东山不作怪,我知道那么多干啥?
“小伙子……你叫林一道。不对,陈一道。走,我们回村。”
回到村里,那四个人将陈东山放在小学校的操场边!他们觉得学校是阳气最重的地方,因为学校充满正气。
幸好这是一所废弃的小学,不然不知道要吓坏多少孩子。
李道长也没有怪责,取出他的工具准备干活。
他谁都不让帮忙,偏偏让我这个瘸子打下手。
做的法事其实很简单,他用墨斗线将棺材封了起来,墨斗线横竖捆绑着棺材,这是在电视剧里看过很多次的桥段。
然后他在棺材的四周插上了黄色的令旗。
最后,他取出一道符纸,用朱砂笔在上面画符。
符纸画好之后,他掏出了一个印章,重重的在符纸上盖了一个印。
我偷瞄了一眼,他的印章很有特色,是一只铜虎,虎头高昂,好似在长啸。
他把符纸贴在棺材头的中央,那个印上的图案很复杂,图形奇奇怪怪的,有点像虎纹,又有点像手掌纹路。
我暗想,这是哪家的弟子?印章和符画竟然这么独特?
做完这一切,李道长表示要去我家喝茶。
我一愣,这玩意儿陈东山咋办?就让他今晚在这个地方过夜?
“道长,陈东山这里要不要有人守着?”
“守着陪他聊天?”
“我是怕他又出来……”
“就是要让他出来,他不出来就不好玩了。”
他还要出来?我觉得这更不好玩了。
不过我对李道长从一开始的看不起,到现在倒有点改观。
回到家里,我见林一念不在外面,撂下李道长就奔卧室里去。
可是卧室里也没有林一念,我娘也不在家,可能是婆媳两个出门摘菜了。
我陪着李道长喝茶,他拿出他的一堆法器画符纸,我又一次见到了他的铜虎印章。
他用了印章,侧放着。这一次我看得比较真切,铜虎上虽然有锈迹,但是触手的地方却十分光亮,能看见虎身的纹理,雕刻精细。
“别看了,帮我把符纸叠起来。”
我赶紧按照他说的方法叠符纸,正好有机会将符纸上的印看清楚。
那些符号有点像甲骨文,但是比甲骨文生动一些。
看起来有点像某个少数民族的文字,但是我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个少数名族的文字。
看着看着,那上面的纹理在动,我吓了一跳,猛然想起偷笑的陈东山,便不再敢看下去。
吃了晚饭,我们都等着李道长做法,可是他却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他要藏在我的新房里,如果陈东山再来,他当场就抓住他。
一个二流的道士藏到新婚夫妇的房间里,像不像话?
“陈东山不是被你封印在棺材里了?”我爹梗着脖子说,“你下午在学校边招呼那么久,怎么还要出来呢?”
李道长不紧不慢的说:“如果是陈东山诈尸,那他就不会出来了。但是我发现,这不是诈尸那么简单,陈东山到底还是不是陈东山,今晚就可以见分晓……”
林一念吓得往我怀里躲,陈东山还要出来,几次三番的我们已经吓怕了。
可最终我们还是同意了李道长的建议,他藏在我的大衣柜里,我和林一念和衣睡在床上。
黑灯瞎火的,林一念一开始很害怕,加之房间里多了一个陌生人,她不再把背对着我,而是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
她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气息喷在我的耳边,我不老实起来,隔着衣服摸索着林一念的身体。
前戏,对,这就是前戏。我好像明白了前几次不能成功的原因,那是因为我太猴急想上林一念,忘记了前戏的渲染,虽然我本来没有经验,但是好歹也是看过岛国大片的。
我的手从衣服外面游走到里面去,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林一念一个哆嗦,好像触电一般,身子却像藤条一样的缠绕上来。
我浑身热血沸腾,血气直冲小腹,下面帐篷马上支起来。我他妈还是一个正常男人呢!
衣柜里的李道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