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强,你有几分胜算?”
我一边焦急的问他,一边将子弹上涂满我的血。&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子弹是农村自制打野猪的长子弹,能一枪将野猪爆头,只要能穿透陈宗凡的身体,保准他活不了。
“没胜算。”他慢条斯理的说。
“你不是擅长打活靶子?你怎么会没有胜算?”我急眼了。吹牛皮谁不会!
“那你来!”他做势要把猎枪扔给我,我当然不行,我被陈宗凡的咒语困惑,连方位都找不准,我只能打死靶子。
刘大强其实也跟我一样紧张,看得出他不像是一个楚江说的那样忘恩负义不要女朋友的人。他把猎枪拿在手上,对着旋转的木马比了几次,又放下,然后再拿起来,如是几次,他叹了口气,坐下来抽烟。
我的个老天爷,这关键时刻他还抽烟?哪儿来的闲心?
红月当空,北斗星能让人亮瞎了眼,木马旋转的速度加快,阵法变得更加的神秘莫测。孩子在上面不被阵法伤害,也能被甩晕过去。
刘大强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悠悠的吐出了一口烟圈,我蹲在他面前干着急,他抽了几口烟,递给我一支:“陈一道,让我想想,你也别着急。”
我能不着急吗?那可是我们村的小孩儿,他们叫我叔,他们的大人都死了,他们再有事,我们村就绝种了。
我猛地吸了一口烟,呛得我眼泪横流,刘大强接二连三的抽了几支烟,忽地站起来。
“哧溜”一声,他撕了自己的衣服,蒙住了眼睛。
“视觉会造成幻影,影响我的听觉。”他说,“我的听力好,能自动过滤这恼人的音乐,只能听到咒语声,通过咒语的声源,判断他们的大致方位。”
“那么,能不能判断出小孩儿的方位?”
“不能。”
“那万一伤了孩子……”
“我说你咋这几把的啰嗦呢?”刘大强说,“这就是一场赌博,孩子七个,他们三个,明显他们中枪的比例要低一些,赌博就是这么残忍,可能我一枪过去就打中了孩子。可是,你不去赌一把,怎么会叫赌博?”
我无语,要是不赌一把,七个孩子全都丧命,万一赢了呢?
“如果这木马的音乐是潮水的声音,那么那咒语便是不断涌来的巨浪,将潮水的声音当成背景,巨浪的声音就非常突出。算了,给你说你也不懂。”
刘大强将我给的血子弹上膛,他拿猎枪的样子很利索。
我紧张的盯着前面的木马,惊喜的发现有一只红色的小马总是突然降下来,紧接着那六只小马的速度也变慢。
如是几次,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注意不到这个细节。说明这只红色小马是它们的领头马,它一动,便会牵制所有。
这木马不是没有规律,而是规律藏得太深。
我将这个规律告诉了刘大强,表示在最后两秒我给他提示,他点点头。
紧接着刘大强屏住呼吸,端起猎枪,侧耳倾听,猎枪在他的手里稳稳的,我知道他心里紧张,这一枪过去,结局扑朔迷离。
我紧紧盯着小红马,在心中默念这个规律的时间:“一,二,三……”
数到第七的时候,我发出了声音,小红马往下一降,其余六个跟着下降,中间的八卦型顿时就有了两秒钟的空档期。
“砰!”
与此同时,刘大强的枪响了!
音乐声戛然而止,木马上的彩灯刹那间全都熄灭。
“打中了!”刘大强欢喜地一把甩开眼罩,可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木马没有停,七个木马不停乱撞,在空中毫无章法的飞来飞去。
音乐声一停,孩子们跟从噩梦中醒来一样,突然发现自己在高空,一群孩子开始尖叫大喊,喊着爸爸妈妈爷爷婆婆,场面大乱。
“咚咚……”
紧接着三声闷响,三个孩子从木马上跌落。我和刘大强跑过去,跌落下来两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脸色惨白,四肢不停的抽搐着。
“七煞阵破了,可孩子们危险了。”刘大强说,“你赶紧将孩子抱走,现在救还来得及。”
“咋救啊?”我手足无措,现在村里人毛都没有一根,这些孩子被锁了魂,我不懂法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救人。
说着话的瞬间,木马上发出了激烈的撞击声,七煞阵破了之后,木马依旧在做离心运动,突然停下乱成了一团。
孩子们纷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