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诸葛明空正准备反驳,就看到那只漂亮的手拿出一物放在桌上。
那是一幅画,画的是日光下的烟云城。笔法细腻,栩栩如生,任谁人一看都知这不是凡品,画上还有未完的一句诗。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
而此时,又一物被拿了上来,上面的字诸葛明空甚是熟悉,那是容毓给她的休书。这上面的字与刚才那幅画上的字,笔法一样,一看便知是出自一人之手。
看着这两样东西,诸葛明空有些头疼的扶额。她打死想不到当时飞走的画竟然到了容毓手上,真是孽缘啊!而且,他既然敢拿出来,那么必然确定这是出自她手。
“说吧,要多少封口费?”看来她又得破费了。
“我要你的钱做什么?我又不用老婆本。”容毓的右手指在那未完成的诗上,问道:“这后面一句是什么?”
他的手指细长白净,指甲圆润美型,犹如玉质一般漂亮,诸葛明空紧盯着他的手,并未注意到他的问题。容毓见她盯着自己的手有些出神,便收回了手,随后幽幽的吐出两个字:“矜持。”
“看看而已,我又没有强了你。”诸葛明空翻了一下白眼,回答:“只缘身在最高层。”
听她说完,容毓收起了画。很快,他拿出一个棋盘,放在长桌之上,将装满黑子的棋盒推到了她的面前。
“赢了我,我就帮你隐瞒,而且帮你平定火烧王府这事。”
听着这样的好条件,诸葛明空不禁有些心动,这对于她来说倒是省了不少麻烦。她的目光望向幕帘里面,虽然看不见容毓的脸,但是却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散发着浓重药味。
一瞬间,四年前的事在她心中的印痕淡了下去。
“我不想祭天,也不想嫁给夜天乾。”诸葛明空执黑子下在棋盘中天元的位置,她的目光看向幕帘,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很快,容毓执白子落在棋盘之上,他的手指与白子的颜色重叠,美的温润。“祭天之事没得商量,这是我提出来的。若你真不想嫁夜天乾,我可以帮你解决。”
诸葛明空听容毓这般话语,立刻乐呵了。她的注意力此时全部转到了眼前的这局棋上,开始了棋盘上的厮杀。容毓的下棋手法和她极其相似,都是喜欢设伏诱敌深入,但是就是因为他两的手法太过相似,盘面的战斗才越发的激烈起来。
整整两个时辰,棋盘上的厮杀不断,暗波涌动,两人之间你来我往,互不退让。最终,诸葛明空胜了半目。目光望向对面的人,她不禁笑了:“你是第一个将我逼得这么紧的人。”
“迄今为止,只有你胜得了我。”容毓收拾棋盘上的棋子,他的手在棋盘上动弹,诸葛明空很是炙热的看着他的手,眸光从未离开。
“诸葛明空,你这样的目光,是爱上我的手了吗?”容毓略带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就这双手有可取之处,我对它情有独钟有何不对?”诸葛明空声音中满是鄙视,她承认自己是要爱上人家的手了,但是没有办法,她就是喜欢漂亮的手,看着舒服,舒心。
她的话让容毓轻笑了一下,他将手放在诸葛明空面前,温声道:“既然情有独钟,我借你摸摸。”
“好啊!”一听容毓的话,诸葛明空眼眸立刻亮了,她正想去摸容毓的手,突然想到一事,立刻停手说道:“你自己给我摸的,不许叫我色女。”
“我心里明白就好,不会再说了。”容毓的话让诸葛明空立刻没有摸的心情了,这不还是要说她色女吗?不久摸个手吗?至于吗?诸葛明空有些不悦,她刚想站起来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启禀王爷,皇上派人来请明空小姐进宫,说是今日要给王爷一个交代。”
“你让来人回去禀告皇上,就说明空小姐已经知错,邀我暂住文侯府以补偿,并且会资助我重建王府的费用。”容毓声音温然,清润幽静:“还有,让他转告皇上,就说容毓在这些日子中定会教明空小姐写出让皇上满意的祷文。”
“是!属下这就过去。”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的时候,诸葛明空敲了敲桌面,道:“我是穷人,我没钱给你。”
对于诸葛明空的无赖,容毓没有立刻回答,他优雅的将诸葛明空已经空了的茶杯倒满,在她刚喝下一口茶后,幽幽的开口:&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