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知她不会来……
常乐,“一路平安!”
司络翔掩饰着心底的难过和失落,点了点头,然后牵起梁梦语的手放进常乐的手里,很严肃地对常乐说:“要对她好!”
四个字,是一种叮嘱,也是一种托付!
“我知道!”常乐的语气郑重得像是在圣坛前发誓。
在进安检之前,司络翔最后看了一圈,在依旧没有搜寻到自己心心念念等待的那个身影后,落寞又绝望地转身……
最终,他还是只能带着遗憾……离开。
赵家没落,身为赵家养子的赵宥柯忙得天翻地覆,在安葬完赵天若之后,就是收拾赵氏那堆烂摊子。
公司破产,负债累累,好在萧俊楚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在他的帮助下,很快便将所有债务全部摆平。
赵承瘫痪,依旧神志不清,医生说这样的状况想要好起来的几率为零。宋绮玉寸步不离地守在赵承身边,终日以泪洗面,短短时日,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从电梯里出来,赵宥柯拖着疲惫的步伐朝着自家走去。开门进屋,再随手把钥匙放在门边的鞋柜上。
“回来啦!”
听到开门声,澹台宴辞从客厅里跳出来,噙着甜甜的微笑迎接他。
自打上次姨婆知道他俩的事儿后,就一直把她盯得很紧,不许她乱跑,所以这些日子他们要见面都必须是偷偷摸摸的,见面的次数也少之又少。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天不见,彼此都想念得很。
看到她甜美的笑靥,赵宥柯顿时一扫疲惫之色,心里温暖又开心。
“嗯!”他点头,眼含溺地看着她。
她欢快地跑上来伸手拉他,“快来,我做了――唔……”
他顺势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二话不说低头就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唇齿相嵌,气息相融,他借着思念把她吻得深入咽喉……
澹台宴辞三两下就被他亲得大脑一阵迷糊,待她终于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压在了沙发里,他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作乱。
感觉到他的手正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她连忙抓着他的手腕,微微喘息着娇羞瞪他,“你不饿吗?”
她可做了一桌子的菜呢!
“饿!”他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别具深意地吐出一个字。
“那吃饭啊,今天做的全是你最爱吃的――”
“我最爱吃的是你!”
他阻断她的话,暧昧轻吐的同时,大手直逼她的禁区……
被他侵入,她瞬时全身紧绷,红着脸瞪他,羞恼娇嗔,“流氓!”
“你不就是爱我流氓吗?!”他得意地坏笑着,一边轻轻抠着,一边在她微肿的唇上摩挲。
她撅嘴反驳,“胡说!我什么时候――”
“你笔下的男主人翁不都是这样的吗?!”
“呃……”她噎住,被他一句话堵得无言以对。
趁她说不出话,他再次吻上她,揪住她的舌,肆意缠绵……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暂时放过她,抬起头来深深看着她媚眼迷离的小模样,沙哑着声音轻轻唤她,“宴辞。”
“嗯?”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魂酥骨软地嘤咛了一声。
“我……”他拧着眉,狠狠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话跟我说吗?”澹台宴辞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软软糯糯的声音特别乖巧特别好听。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赵宥柯很纠结,松开她,有些颓然地坐起来,神色疲惫地靠在沙发上。
她微微蹙眉,跟着坐起来,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发丝和衣服,一边疑惑不解地瞅着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他转眸看她,深深地看着她,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极尽艰难地开口,“如果……我说如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