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头的男人则是在黑暗中默默地盯着自己的看,过了许久,才听见黑暗中传出隐约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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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欢喜第二天并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她发烧了,加上姨妈痛,她简直就是一种。
而且她是自己一个人租在外面,根本不知道找谁来帮忙。
室友都不靠谱,她在学校里熟人没几个,最要好的朋友在外地读书。
算了,喝点热水,熬一熬就过去了。
方圆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曾欢喜,他给曾欢喜发消息也没人回。思索片刻他还是给曾欢喜拨了QQ语音。
曾欢喜刚从洗手间出来,听到电话声响,扶着墙缓慢地走到床边。
打开看到是方圆的电话,她有点惊讶。
“喂?”
“你怎么了?”听到曾欢喜虚弱的声音,方圆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
曾欢喜听到方圆的声音,说不出的感受,鼻尖有点泛酸,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话要说出口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有点哽咽。她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我好像有点发烧,今天可能没办法陪你一起玩了。不好意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你码给我一个。”
“啊?”曾欢喜觉得自己脑袋好像烧糊涂了,出现了幻听。
“我不怎么用QQ,以后可以联系。”
“哦好,那我报给你。”曾欢喜报了一串数字,中间差点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