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踏实，很有安全感。

    方圆轻声说：“困了就睡吧，我守着你。”

    曾欢喜摇摇头，蹭到方圆的衣服，发出窸窣的声响。

    “我们第一个跨年夜呢，不能就这么睡过去。”

    “那我们聊聊？”

    “好啊！”

    “今天见到我是什么感觉？”

    居然是这个问题！

    曾欢喜内心狂叫，今天算是他们奔现的日子，她以为有关这个话题的会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再提出来，没想到现在方圆就问出来了。

    曾欢喜突然有些害羞，网络还是有好处的，隔着屏幕说什么话都行，也不会害臊，跟方圆表白一万次都不够，但现实中要她表白，是真的很难为情。

    一时之间，曾欢喜有些语塞。

    方圆没有得到曾欢喜的回应，奇怪地低下头，借着影片的光芒看向曾欢喜的脸。

    “是不好的感觉吗？”方圆的话语有些失落。

    曾欢喜闻言立即出声反驳。

    “不是的，没有不好的感觉。”

    “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方圆轻声诱哄道。

    曾欢喜知道今天这一个问题是躲不过去了，只能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把自己的想法慢吞吞地说出来。

    曾欢喜说的时候脸颊不住地发烫，这就像是变相的告白，当事人还在场，认真地听她说，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