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过了身份令牌,几个人顺利的进入了帝都,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客房风格也如同整个帝都的构造一般,空间比望月的同等客房大了近一半,但是陈设除了一床一柜外就啥也没有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p>
安顿好后已是华灯初上,几人旅途劳顿,天星的民风较望月淳朴的多,虽是帝都,但是入夜以后接上的行人就变得很少,没有帝都那样繁华的夜生活,所以虽然时间紧迫,几人还是决议先休息一晚,明天去探查一番再说。</p>
已是深秋,夜凉如水,其他人都已经各自回房睡了,云端绮却坐在窗前,毫无睡意。来到这里,那个记忆中的身影越发不可抑制的浮上心头,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是否已经完婚,是否心中还有自己的影子,现在……他又在干什么……</p>
同时,一座高大的府邸里,水榭亭台之间,一个白衣男子正对月独酌,俊美的有些妖艳的面孔上,一双秋水般的眼睛此刻却尽是悲伤。的放下酒杯,他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真想马上去找她,可是父皇……</p>
正思忖间,一个青衣青帽的小书童走了过来俯地禀道:“王爷,风大将军来了,要见您。”</p>
“又是为了那件婚事吧,去跟他说一声,现在父皇病重,实在无心此事,过一阵再说吧。”他落寞的挥挥手:“去跟他说吧。对了,父皇的药有消息了吗?”</p>
“禀王爷,皇上的药目前尚无消息,这千年紫韵雪莲花的莲子实在难寻,不过吉人自有天相,我国高人无数,相比很快就有消息的。”</p>
“恩,会的,你下去吧。”</p>
小书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这里又恢复了寂静,一种淡淡的哀伤萦绕周围,扫不净,驱不了,因为它就在人心里。</p>
小书童走到院门前低声说了句什么,一个高大威猛满脸络腮胡子的壮年男子站在那里遥遥的看了白衣男子一眼,低头叹了口气向外走去,一连穿过了三重院门,才算是走到了大门口。</p>
第二天清早云端绮起床来到大街上的时候,大街上已经很多人了,这也和望月帝都不同,在那里现在人们还都没有出门。</p>
街上还飘着一丝淡淡的雾气,云端绮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信步向皇城的方向走去。路上正遇到一个,早上清扫门前的米店老板,便上前行了个礼问道:“敢问这位老先生,望月的质子府在何方?”</p>
老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怪怪的道:“姑娘是望月人啊?质子府啊,就在皇宫出来,大街第一个十字路口往东的胡同里了。”</p>
“胡同里只有质子府一家嘛?”云端绮好奇的问道。</p>
“当然不是,像靖海王、文康王等王爷的府邸都在那里,但是质子府很特别,你一眼就能认出来。”老头眼神更奇怪了。</p>
云端绮心中自嘲:的确是啊,质子府应该有匾额的,问了个傻问题。但是仔细一品位,又觉得不该是如此简单,理不出头绪就不想了,先过去看看再说。</p>
等转近胡同,云端绮才明白老头笑容的含义,同时心中怒火暗生,忍不住怒喝一声:“欺人太甚。”</p>
只见眼前这座宅子明显要比其它的宅子矮了好几个头,胡同靠里与靠外的靖海王府、文康王府光是门口的石狮子就比这宅子的大门顶部还高,风格倒是纯粹的望月风格,外面能看到的木窗石栏上雕刻很是华丽,但是那些雕饰尽是些天星早期贵族短袖紧衫服饰的人寻欢作乐的景象,而服侍他们的,赫然都穿着望月传统的长袖高冠服饰。更令人气愤的是,按照礼节,望月质子来到天星,应该名誉上封一个什么王爵的挡一挡面子,可质子府的门牌就写着质子府三个字,简单而直接,还不是挂在本来就比别人矮的正门上,是挂在门侧一个半人高的狗洞上面,正门之上反而空空荡荡的。</p>
看到这些,云端绮心里叹了口气,不禁对这个为质的皇子有些失望,就这个样子过了这许多年,他还有雄心壮志去与凉王争那个皇位吗?</p>
正思忖间,急骤的马蹄声传来,几乎在声音传到的同时,几匹快马转过街角,向胡同里狂奔而来,最前面的一匹格外神骏的纯黑色大马上,一个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