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荣安城内先后发生命案的青楼依次标记,却并未看出什么规律来,作案之人。&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像是随心所欲地去犯案。这大大增加了埋伏的难度。若官府将兵力分派到各个可能发生命案的青楼。兵力分散,难以抓到凶手。但若将全部兵力集中在一二家青楼,也会造草惊蛇。
“之前伏击过几次都失败了。凶手就好像料到我们会伏击在哪家青楼,总能出其不意。”司徒盛将地图上的标记看了一遍又一遍。始终猜测不出凶手的下个目标。“不过有一点倒是能够确定,凶手作案的时间永远选在朔月前后。”
“凶手不是为了仇杀。那一定是另有目的。”赢子媗将受害女子的信息一一分析,“会不会是和花魁有关?这些女子都曾参与过花魁甄选。”
“难不成凶手杀这些人。是为了保一人成为花魁?”姜丘逸看了看那些已逝女子的画像,“这些女子死得也是可怜。”
“也可能是凶手自己想要成为花魁,所以杀人。”尚瑶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如果我的猜测符合倒是可以缩小凶手范围,如果是像太子猜测的一般。那范围可就大了。”
“我们并不一定要在这么大的范围中寻找凶手。”这种嫌疑者无法确认的案件,正适合反向思维。翻看了卷宗和线索后,赢子媗更加确定了自己最初的想法。“我们不如就来个引蛇出洞!”
司徒盛有些犹豫:“引蛇出洞?万一我们埋伏错误,再一次发生命案怎么办?”
“不论我们出不出手。惨案都可能继续发生,我想唐媗的意思,是要亲自以身犯险?”姜丘逸赞成赢子媗的计策。
“没错。我和瑶师姐可扮作青楼女子,提前射好陷阱。司徒师兄和姜丘逸就和普通客官一样潜伏在外,只要凶手出现,一定难以逃脱。”
“那我们要埋伏在哪个青楼?”
赢子媗来回看了看剩下的三十多家青楼,惨遭毒手的女子都是花魁甄选中名望较高的,如此排出了二十几家小规模的青楼,再从剩下的七八位参与花魁甄选的女子中选出名望较高的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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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之内,赢子媗望着婵娟姑娘的衣柜,衣柜之中满满的衣裳,她挑了许久却都挑不出一件来。
婵娟见赢子媗在衣柜前站了许久都不出来,问道:“唐姑娘有什么问题吗?唐姑娘与小女的身材相似,这些衣裳应该都是可以穿的。”
衣裳的大小自然不是什么问题,可是衣裳的式样,却是一件比一件暴露。
姜丘逸在外等了许久,不见赢子媗出来,便径直走了进来:“遇到什么问题了?”
赢子媗侧头,看了姜丘逸一眼,没说话。姜丘逸倒是瞬间读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走到衣柜前,扫视了一遍,很快选出一件石榴红长裙:“不如就这件?”
赢子媗拿过衣服前后看了看,衣衫的布料十分轻薄,但需遮掩的地方也都算遮掩住了,勉强还能接受。
“今晚就委屈婵娟姑娘同其他姑娘挤在一处了。”
“哪里说得上委屈,唐姑娘预测到小女子可能遭遇不错,要代替我引那贼人出来,小女子感激不尽。”婵娟虽是红尘女子,却丝毫没有胭脂俗气,举止言谈与大家闺秀一般无二。
婵娟离开后,赢子媗自里间换完石榴红长裙出来,却见姜丘逸还站在外面。
姜丘逸并未回话,双眸直直看着赢子媗,一时之间竟看痴了。石榴之红衬其玉肌,白如凝脂,不施粉黛的容颜只叫人赏心悦目,处于萌芽之势的身体似含苞待放的菡萏,在薄衫掩盖下,似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娇羞。那一瞬间,姜丘逸竟情不自禁想要将面前的女子拥入怀抱,好在他自制力向来出色,才没叫赢子媗看出他有什么不对劲。
“你还不出去?”
“只是想要看看我为你选的衣服,你穿的合不合身。”
赢子媗原地晃了晃衣摆,揉了揉自己的脑门:“衣服材质不错,不过不太适合深秋时节穿。”好在屋内有暖炉,赢子媗才不觉得冷。
“红色很衬你的肤色。”姜丘逸朝着赢子媗走近几步,缓缓开口,“你着此衣,的确有了几丝女人的韵味。”
赢子媗的衣服以淡粉、鹅黄、天蓝、浅青、素白几色为主,样式简单,适于修行,此刻所穿衣裳将其婀娜多姿的身材勾衬的极好,的确已经有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姜丘逸问道:“只不过你懂得如何应付嫖客吗?”
“婵娟卖艺不卖身,我扮作她,不是只要为客人表演琴艺吗?”赢子媗的琴技虽说不上有多好,但弹几首曲子应付一下,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以为在这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