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慕打断赢子媗的话:“没什么可是,你的身体本就因为修行过度导致体虚,现在又受了创伤。&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我虽已经将你体内多数寒气清除。但寒气依旧在。你强行御灵,只会导致灵力倒流,伤及身体。”
“我并不觉得是自己的修行方式出了问题。”赢子媗蹙眉道。“这几日我在修行时总觉得体内灵力流动异样,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修行过度导致的。但是放慢御灵速度后。还是如此。今日来找灵师就是想要询问此事,方才与歆婷过招。只是意外受伤。”
“灵力流动异样?”子慕再一次为赢子媗把脉,却只能感觉到赢子媗的灵脉与血脉有些虚弱。并未察觉其他异样,“你这几日身体可有不适?”
“偶尔会有些头晕,许是有些贫血。”赢子媗的身子盖在锦被中,只露出小小的脑袋,水汪汪的杏眼望着子慕。一副小女子模样,“其实师父是很担心我的吧。”
与子慕的所有交集。赢子媗都守着敬重师长四字,其实她更希望像尚瑶那般。能在子慕面前毫无顾忌地流露真性情。
子慕撇开目光,迟疑了片刻才回答道:“你入弑灵院修行。若真出了事情,弑灵院如何同昱临国交代?”
“……”赢子媗陷入沉默,子慕原本可以不回答她的。却偏偏说出这么一句伤人的话,似乎连他们之间的师徒情谊。也不过是因为她的身份。
“那师父与瑶师姐呢?”赢子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问了这个问题,此刻她真恨不得自己能找个洞钻进去。
房间里十分安静,静得能听到赢子媗慌乱的呼吸声,半响她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看到师父与瑶师姐关系融洽,想到了子辰师父。”
“若是想念子辰,我奉劝你还是不要留有念想了。”
“为什么?”
“他不会再回来。”
“可是他答应过我,他会在灵山等我。”赢子媗激动地坐起,身体因为虚弱而晃动。
子慕两步并作一步走到床前,扶着赢子媗重新躺下:“你该清楚自己为何要去灵山,更应当清楚自己的身份,凡是优柔寡断、儿女情长,你将来如何继承大统?”
“……”子慕在赢子媗面前一次又一次强调她的身份,这让赢子媗开始反感这份生下来就要背负的责任与使命,“你没必要一遍又一遍提醒我,如果不是为了继承大统,我何必来这里,又何必总想着得到你的认可。”
子慕低头看着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女子,他对她始终做不到严厉狠心。若按照最先的计划,他本该让她尝受人生苦痛,可每当看到她蹙眉不悦,他便无法下定决心。
此刻若安慰她,那么之前所做的就都浪费了,子慕伸在半空中的手又缩了回去,淡淡道:“好好休息。”
听到子慕离开的脚步声,赢子媗不由自主问道:“师父你去哪?”
子慕离开房间时,只留下三个字:“去取药。”
嘴上说不在乎,所做之事却件件满是关怀,此时陷在迷糊中的赢子媗并未察觉,两人日后回想起来,才明白所谓的当局者迷。
子慕离开的同时,姜丘逸疾步走进房内。
“好些了吗?”姜丘逸在床边坐下,关怀之色尽然写在脸上。
“嗯。”身体虽然疲惫,赢子媗依旧挤出微笑,“不用担心。其实歆婷并没有出狠招,是我自己失手……”
“你不必替她说话,她没分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明知道她很在意你,你刚才的语气是不是太重了?”
“明明是她伤了你,你怎么反而替她说话了。”
赢子媗的面色依旧苍白,姜丘逸很是心疼:“你说如果有你这样会替她说话的嫂子,会不会就少些麻烦?”
赢子媗嗔怒道:“……你是看我病了好欺负是吗?”
“是啊,现在调侃你,你也没力气还手是不是。”姜丘逸摸了摸赢子媗的额头,“师父替你治疗过了?”
“嗯。”
“你看上去还很虚弱,定是这几日修行太过刻苦。”姜丘逸替赢子媗拢了拢被子,“先睡一觉,我回去同红鸾说一声,给你做些滋补的东西。”
躺在温暖的锦被里,赢子媗沉沉睡去,睡梦中忽然感觉到一小阵疼痛,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身下些许粘腻,掀开被子一看,彻底清醒过来。
淡蓝色的儒裙上竟是鲜红色血迹。赢子媗盯着血迹看了许久,双手紧紧抓着衣角,呼吸又一次紊乱。
子慕取药回来,一进屋,就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