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巴格族长忽然看向了姜丘逸,“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盛饶国的姜姓为皇族、贵族姓氏,想来姜公子的身份不一般吧?”
屋内众人都将视线落在了姜丘逸身上。包括赢子媗在内。都在想着姜丘逸会作何回答。早就同他说起过出门在外择一其他姓氏,他偏偏懒得想一姓氏,虽然在座的人都不知晓他的名讳。但这盛饶皇族和贵族才能用的姓氏,随便查查也能从仅有的几个人查出他的身份。
“我同在座的诸位没有多少区别。出生贵族。并不代表要永远留在贵族之中,族长不提起。在游山玩水之间,我差不多已经要将自己原本的身份忘记个一干二净了。”
“好一个乐在山水之间。”巴图将军身旁的武士笑道。“我以前觉得五国中不论是哪个国家,这所有的贵族总是自持身份,凭借着世袭下来的身份,成日里只知道耀武扬威,却不想还有像姜公子这般淡泊名利之人。”
“这便是您对我们的误解了。”姜丘逸笑道。“就像我们误以为草原男子不懂风情一般。”
“这份误解倒是让我们七蛮与五国都有些疏远起来。”巴格族长举起酒杯,对着姜丘逸道。“为今日我们彼此的了解干杯。”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过有一点倒是奇怪。”趁着兴致正浓。赢子媗直言不讳问道,“牧马族的男子个个勇猛勤苦。但我却听伊谷的百姓说起些不耻的话,虽说草原上的百姓都习惯游牧生活,但现实问题总是要自行解决的。为何不种植些粮食作物,好在寒冬来临之前备足粮食过冬。也不至于侵扰路丘百姓。”
除了姜丘逸,谁也没有料到赢子媗会直截了当地提及此事,说她是奇女子,的确不为过,光是胆量就已经远超寻常女子了。
“唐姑娘,你可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巴图将军身旁的武士,面不改色地看着赢子媗,语气却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
“……诸位都是直言不讳的人,我以为道出事实真相,诸位不会介意。”话已经说出口,便也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那么唐姑娘以为,自己所听到的便是事实真相了?”巴图将军虽未动怒,神色却也严肃起来。
“……我们在伤魂江畔遇到诸位……劫财,这算是我亲眼看到的吧?”赢子媗抿了抿唇,继续道,“比起强盗你们是要文雅一些,可是本质上又与他们有何区别?”
“那你可知道,当年的战乱以后,重新划分土地时,五国皇族就已经相继约定剥削我们的土地,他们抢走了多少更为富饶的土地,这难道就不是强盗之举,我们如今所做,不过就是拿走当年本就应该属于我们的东西。”
对于几年前的七蛮之乱,赢子媗不甚了解,她看了看身旁的姜丘逸,以眼神询问七蛮之乱之后的国土划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没错,战乱过后,重新划分国土的确存在不公平,可是你们与伊谷国的交界处,土地肥沃,那块土地昱临国一直默许你们使用,你们为完全可借助那块土地耕耘,备好过冬粮食,也没必要侵犯路丘。”
“默许使用,不代表有权利进行耕种,但凡我们动用那块土地耕种,每年便需要向昱临缴纳耕种税。在战乱前,包括伤魂江南部河流在内的土地都属于我牧马族,路丘百姓使用了我们原本的游牧土地耕种,我们不过是去讨回一些原本就该属于我们的粮食与钱财。”
“既然你们接受了土地划分,应当也清楚,路丘百姓是在自己的土地上种耕种,他们所获粮食和钱财,都是他们的,并不属于你们。如果你们对土地划分不服,战乱后为何不提。”
武士冷笑一声,道:“战乱后,你觉得那时候我们如果还有足够的兵力,我们不会为我们的百姓争夺这些利益吗?”
如果你们真的为牧马族的百姓着想,你们为什么不试着协商,据我所知,伊谷皇族很有诚意与你们签定合约。”
“有诚意签定合约,不代表有诚意帮我们,这个道理你们会不明白?”
“当年重新划分昱临大陆的土地,五国七蛮代表都相继同意,现在不论是昱临皇族还是伊谷皇族都不可能会答应分一方土地于你们,而签定粮食合约,已经足够有诚意。”姜丘逸就事论事,“在下不明白,你们为何迟迟不答应?”
巴格族长淡淡道:“所以说,两位真实的目的,并非是来我大草原欣赏雪景,而是来做说客的?”
“……”姜丘逸皱了皱眉头,忍俊不禁道,“族长竟会这么想?但也无妨,路丘百姓可怜,在下不过是想为他们说些话罢了。”
“你们当真以为自己清楚这其中缘由吗?”武士